名家主呵声道:“你符合什么野路子,你将来是要做名家家主的人,怎么能学习外人的炼丹术。”
名宴被训一句,不敢继续和长老顶嘴,但是他心里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
“纪元宗是野路子?”寂司空不爱听这话,对名家主露出敌意。
他们纪元宗什么都沾,且武力值不是什么炼丹家族可以比较的,气势一出来就震到了好几个长老。
大家都是炼丹师,修为上面倒不是很专注,所以境界也不是很高,基本上都只合体期的境界。
寂司空的境界虽然和名家长老差不多,但是他是靠杀出来的,气势上面却是一个可以顶好几个。
“怎么,纪元宗这是想屈打成招吗?”那个跳脱的十长老指着纪元宗的人大呵一声。
“少这那边不要脸。”蓝奕世回击道:“要不是名道友,我们纪元宗怎么会来你们名家,别说得好像我们纪元宗逼你们名家一样。”
“不是逼迫纪元宗又如何使用武力。”十长老嚎嚎一声,他就是不舒服自己看上的弟子拜入别的门下,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小孩子。
“使用武力?”萧灵霄冲众人呵呵一声,问道:“名家各长老可是想见识一下我纪元宗的武力?”
莫说纪元宗今天来的才几个人,就是帝听风一个人动手,只怕都会让名家损毁一半的。
“这个好。”端木新月磨磨牙齿,威胁道:“不是想看看纪元宗的武力吗?咱们干脆明抢一回吧!”
“别说得太过了,什么抢不抢的,咱们是拿。”帝听风改口一句,也陪着端木新月闹起来。
“就是嘛!咱们就是拿一点,又没有说要毁了名家。”萧祭也凑热闹的闹一句,口气不要太威胁。
名家主和各长老气得想动手,又因为这里是名家主殿怕毁了东西忍着,看着帝听风等人的眼神更加不友好。
尤其是被称宗主的寂司空,盯在他身上的视线只怕要给他烧成灰了,可怜他本不是宗主却又没办法解释,只能受了。
名宴自然是怕帝听风等人来真的,千方百计的阻止名家众老头发火,并且坚持要拜郝鲜这个不被看好的小毛孩为师。
名家主可就名宴这么一个孩子,自然是事事顺着他,心里虽然不承认郝鲜的炼丹术,却是相信自己儿子的眼光。
最后郝鲜又只得和名家各长老比试一场炼丹术,帝听风几个则无趣观战四处观光去了。
倒是萧灵霄和寂司空两人一个作为宗主,一个作为长老被迫留下来守着,名宴也没有留下来,被迫带帝听风他们观光去。
“宗主,你真的不担心郝师弟?”宫皇流觉得帝听风这样太大意了。
虽然说名家那些老头的武力值不怎么样,架不住人家人多势众,尤其人家的炼丹术也挺不错,万一使诈吃亏的可是纪元宗。
“无事。”帝听风真不担心,道:“那小子比你们心思都活络,无需担心他,我倒是担心那几个老头被气死。”
郝鲜一个孤儿在拍卖会长大,以他的本事一般人真杀不了他,不就是几个老头嘛!就是把人关在魔物老窝,相信郝鲜也会平安无事。
听帝听风这么一提,众人倒是真的有点担心激怒了名家众长老,到时候他们想要从名家出去可没那么容易。
“反正郝师弟的炼丹术不差,就算比不过那几个长老也没事。”蓝奕世心宽的表示他不担心。
名宴则担心双方,一个是他看中的师傅,一方是他的世族长老,两方不高兴他都得受罪,其实最应该担心的人是他才对。
名宴把人带到了名家的各处景点,凑到帝听风面前问道:“公子,你为何不承认你的身份?”
帝听风摇头道:“我的身份曝光了对名家没好处。”用寂司空正好。
到时候就算外面爆出纪元宗宗主到名家,他们也查不到帝听风身上来,甚至连纪元宗方面都不会想到。
因为没有人会光明正大伪装成一宗之主的,非常那伙人全部都是伪装出来的,就算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
名宴想不到为什么,问道:“为何?”他们名家又不是接待不起帝听风他们。
宫皇流知帝听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主动道:“因为纪元宗现在局面紧张。”从他嘴里说出来比较好一点。
如果一宗之主都承认纪元宗的局面不稳定,那纪元宗的情况就是真的很不好了。
名宴眨巴一下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副做贼似的小声道:“因为纪元宗拿到了七八钥匙吗?”
“是九把。”宫皇流做了一个动作,小声道:“龙族的钥匙归咱们纪元宗了。”
“你说的不对。”萧祭凑过来打断宫皇流的说辞,一副说悄悄话的样子道:“是十一把哦!”
“十一!”宫皇流急得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左右四周看了看,小声道:“萧道友你莫不是开玩笑。”而且一点都不好笑。
“说真的哦。”萧祭轻轻的弹一下宫皇流的脑门,手一抓一伸,手心冒出来两把钥匙。
帝听风眼睛眯了眯,如果钥匙是真的,说明萧祭从异界跟着他过来时就一直带在身上的。
至于钥匙从哪里来,这还需要说嘛!肯定是帝王为了讨好帝听风亲自送过来的。
帝听风先把钥匙接过来收了,质问的口气道:“舅舅,你和帝王一伙的?”
萧祭翻白眼道:“我怎么可能和那个混蛋在一起。”杀他全族毁他身体,这种人还怎么合作?
“那钥匙?”帝听风可是不信帝王就这么便宜就把钥匙给纪元宗了。
萧祭没好气道:“那混蛋补偿你的。”做好人真不容易,居然被怀疑了,气死他了。
帝听风冷呵呵道:“补偿?两把钥匙?”会不会太便宜了一点。
萧祭气得跳脚,吼道:“臭小子,有气对你混蛋发去,都说了我不是和他一伙的。”
帝听风成功拿到十一把钥匙,并且被萧祭念叨了好半天,尤其是这种意外之喜,激得他内心深处大感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