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毕下的出现,我是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的,而对于即将要传出来的绯闻,人家还还有些小激动呢。
两男抢一女,估摸着我会成为全校女生的死党,说不定会被群殴呢,管它呢,老娘有万夫不敌之勇,还怕那些手无寸铁的花花草草?
想到这里,我大手一挥,“回去上课!”
课堂上,老赵隆重地介绍了毕下,毕下也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依旧是淡淡的,心情不怎么好的样子。
当大家知道他叫毕下的时候,齐齐向我投来了匪夷所思的目光,我赶紧低下了头,我再笨也想明白了,刚才毕下的纸条分明是要和我划清界限,他住在我家里这件事,我是打死也不敢到处宣扬的。
不知道为什么,一旦事情牵扯到毕下,我总是一百个小心,生怕惹恼了他,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毕下已经快被我气得变异了。
他一上午都没和我说一句话,倒是张恒宇过来安慰了我几句,临走时和毕下对了一下眼神,吓得我鼻涕都快流出来了,幸好,安然无事。
我就在这激动和愧疚,以及焦虑的三重合围下度过了一上午的时光。这种复杂的心情是我从未体会过的,通常情况下,我铁板一样的身子只会对两种感觉做出反应,第一种是饥饿,第二种是什么我已经记不得了。
放学的时候,我远远地跟着他,当然,我那三个不知死活的损友也跟着我,为了印证我说的话,非要看看毕下是不是住在我家里。
等到他们看到毕下进了我家的大门,三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惊悚起来。
“你果然觊觎毕下的美色!”陶智慧话里带着浓浓的醋意。
“你想什么呢?他爸爸和我爸爸是发小,懂么?”我企图越描越黑。
“乖宝,”王改花又做少女祈祷状,“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狗屎的运气,简直是个仙境呢。”
陈诗诗这次一改作诗的路线,少有地说了一句:“我也想爸爸有个这样儿子的发小呢。”
我问她:“你老爸不是也有个发小么,听说还发了财,娶了一个外国女人做老婆,他儿子岂不是个富二代加混血儿?”
陶智慧一抖,激动着问:“是么?怎么都没听你说过。”陈诗诗一脸的沮丧,说:“是啊,不过他是去了非洲,娶了一个巧克力色儿的女人当老婆,他还有个混血的儿子。你们想要一个埃塞俄比亚的国籍么,我可以帮忙。”
我们三人默默地为陈诗诗默哀了三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