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水集团总部,姚家辉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回想在酒席上姚柔的那些话,一句也是姐弟的感觉,两句也是姐弟的感觉,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看穿了自己对她有些动心的心思,还是真的我们有一定的血缘关系?照理说两个那个互不相识的人,怎么有一定的血缘关系呢?
突然,他又感觉到了一种负罪感,这是第三次出现这种感觉。姚家辉也有一种想法了,莫非她是南江老家的同族亲戚?
姚家辉想,不管怎样,应当去问一问父亲,问清楚老家有没有堂兄弟姐妹,如果有的话,这个姚柔就很有可能是老家的堂姐之类的亲戚,要不怎么能有负罪感呢?
来到父亲的办公室,南水集团的董事长姚慎之正在接电话,姚家辉就径直坐在父亲的对面等着父亲打完电话。
放下电话,姚慎之用赞赏的眼光望着自己的爱子,然后抽出一支雪茄叼在嘴里。
姚家辉从桌上拾起火柴,帮父亲点燃。
姚慎之吐了一口烟雾后,微笑地说:“昨天这桩业务,干得漂亮。”
“爸,这单业务能成功拿下,并不是我的功劳,是李秋歌手下的一位女员工连夜赶写文案,才使得这项业务顺利拿下。”姚家辉并不想把功劳揽在自己头上,他最需知道的,是南江老家有没有亲戚,姚柔可不可能是自己的堂姐。
“哦,她手上还有这样的能人啦,上次怎么没有听她讲呀?”姚慎之弹了弹烟灰,问道。
“听说加入南水还不到一个月,不过我已经领略了这个女孩子的风采,果然是难得的人才,我想调到总部来,李秋歌说什么也不肯放手,我只好作罢。”姚家辉也从父亲的烟盒里抽出一支雪茄烟把玩,但他并没有点燃,他不抽烟,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李秋歌难得寻找到一位人才,你还想抢到身边来,人家当然不乐意了,不过,人才要在最适合自己的位置上,才会给集团带来最大的利益,你把她调到总部来,她能适合这方面的工作吗?不管在哪个岗位,只要是在南水,就是我们南水的员工,以后不要有这种想法,啊!!”姚慎之说这些话,有点语重心长,儿子的能力,他现在还没有底,不知能不能将南水发扬光大。
稍微停了一会,姚家辉就开始问父亲南江老家的事了:“爸,我们南江老家有什么叔伯亲戚吗?”
姚慎之有点奇怪地望着儿子,心想这小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事呢?
姚慎之不愿提及南江之事,他虽然不知儿子为什么突然提及,但他会将在南江的那段无法抚平的伤痛,在没有找到女儿之前,深深地埋在心底。这个使他无法抚平的伤痛就是强势母亲硬生生地拆散了他的第一个美好家庭,使他成为一个抛妻弃女的负心汉。虽然离婚后,他仍然暗中给予她们母女生活上的照顾,可亲情的割舍,使他憎恨南江这个地方,使他憎恨起自己的母亲,使他在违心地接受母亲为他选定的现在这个妻子后,就在南海生活打拼,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在这二十年间,姚慎之除了每月在女儿卡上打钱外,也在不定期地看望一下她们,当然这是避开了现在的妻子,秘密地进行的。
前妻去世后,姚慎之就考虑到该接女儿过来了,他要让女儿享受一下迟来的父爱。在接女儿之前,他就在深海市为女儿注册了一家公司,就是南水科技。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一切准备就绪,去接女儿过来的时候,女儿却无故失踪了。
通过自己在南海的资源关系,查到女儿所有的财产仍原封不动地在银行保持着,那座别墅的租金,也是按年一次性进入女儿制定的账户,只是找不到女儿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