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宋青总是听师父慨叹,人生在世身不由己,自己活的逍遥自在,总是不能领悟这话,今天总算明白了些。
“你远在边陲,皇上他又能奈你何?”宋青恨恨的说。
“我区区一个侯爷你尚且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更何况掌握生杀大权的皇上?我死尚不足惜,谁让我生在这皇权之家,只是万不能连累妻小无辜丢了性命。”
“侯爷,放心,我一定会倾尽毕生所学把您治愈。”宋青信誓旦旦的说。
刚刚说完,随即就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说:“啊,好困啊,针灸的事明日再说。”
说完就爬到里侧,扯过被子蒙头躺下。
赵卓远看着把自己裹个严实的小身子,摇摇头,吹了灯也躺了下来。
窗外的月光皎洁,透过窗棂安静的洒了一地,桌子上宋青因为太困没来及收拾的药箱赵卓远看的真真切切的。
宋青既然能知道病因,大概是可以治愈自己的。
此时的赵卓远心中有股冲动似乎要破体而出。
长长的哀叹一声,身子习惯性的往里侧挪了挪,才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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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睡的太晚,宋青醒的比平时晚了许多。
一睁开眼睛,太阳都晒到屋里来了。
身边的赵卓远早就没了影子。
宋青一拍脑子,大喊糟糕,忘了告诉他今日早些回府,正午时,还要针灸的事忘了告诉他了。
赶紧穿上衣服,宋青喊道:“蔷薇,蔷薇。”
在外室收拾的蔷薇赶紧答应:“奴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