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问她知道不知道,现在又问她想不想知道,答案当然想知道啊!
骆雪很想这么喊,但担心这么喊的话,意图太明显了,便矜持了一下:“如果方便的话,我还是蛮好奇的。 ”
面对骆雪的坦率,司徒宵笑了笑:“殷凛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他一出生就是殷家的继承人,他……”
随后,司徒宵便将殷凛的身世徐徐道来,当然,他说的是真正的殷凛。
而讲述这些,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因为他对殷家的关注,远远要高于殷凛对殷家的关注,他甚至比‘殷凛’更了解殷凛,行为举止,说话的声音,甚至为了能让自己行走的姿势更像,还做了一个手术。
但是,这些都没有任何的用处,依然敌不过老爷子的一句话。
而他现在之所以会给骆雪说这些,也不是完全没有原因,一是为了再次试探骆雪是不是在装傻,二则是在给骆雪心理暗示:殷凛就是殷凛。
因为只有这样,他手里的筹码才能保持有效,而这其中的原因,则是十分微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就在骆雪听着司徒宵说‘殷凛’小时候的事情,心里纳闷为什么和自己想的一点也不一样的时候,包厢的门被人用力打开,她回头一看,原来是沈诗兰。
“诗兰姐,你怎么来了?”骆雪喊了一声“诗兰姐”,因为信任,所以她只问了“怎么来”,而不是问“为什么会来”,甚至都没有对沈诗兰会找到这的事情起疑心,便被沈诗兰拽出了包厢。
骆雪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等她看到沈诗兰黑着一张脸,也便不敢再耽搁。“抱歉宵哥,我得回去了。”
“没关系。”司徒宵自然认识沈诗兰,因为沈诗兰真的很红,但是他很奇怪为什么骆雪会认识沈诗兰,这两个人应该是完全不相干的人才对,但就算如此,他听到骆雪在给自己道歉,他还是很有风度的笑笑:“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见面。”
没有机会,他也会创造机会,因为他喜欢看某人如坐针毡,担心着真相随时可能暴露出来。
司徒宵含笑目送骆雪和沈诗兰离开,而他的心思,骆雪当然没想到。
在骆雪看来,司徒宵是殷凛的助理,和龙刚史密斯是一样的,而她会如此想,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殷凛从未告诉过她,司徒宵并不是他的助理,而是别人安插的眼线。
“留你在酒店是让你睡觉,你倒好,当我给你放假呢?“刚一坐到保姆车里,沈诗兰便冲骆雪发起了脾气。
其实,不怪她会这么生气,实在是因为骆雪这次着实有些没分寸,这次沈诗兰之所以会独自来拍戏,完全是觉得骆雪累了,想让她在酒店里好好休息。
结果倒好,沈诗兰前脚刚走,骆雪后脚就跑了,连个电话都没打,只给她发了个短信说有事出去一下,说什么很快回去。
她难道还不知道她这已经算旷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