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如果只是这样,不用担心,殷凛身边有的是我的眼睛,他把东西放在哪,晚一些自然有人会告诉你,你只管想办法把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办好,自然有你的好处。”殷老爷子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他要安纳贝尔设法让骆雪砸了骨灰坛,其实是一种试探,他想知道殷凛到底知道不知道骆雪就是骆雪,只是这种事情,他还没傻到告诉安纳贝尔,所以只是吩咐安纳贝尔照自己所说的去做,却不说原因。
而另一边,安纳贝尔虽然对殷老爷子的行为好奇万分,但殷老爷子那句“有的是我的眼睛”,着实是吓到了她,因为她意识到自己的身边也可能有的是殷老爷子的眼线,说明她是所作所为,也全都在殷老爷子的掌握中,这让她如何不慌张。
她现在的状况,用如履薄冰都不为过。
而她现在最烦恼的却是如何让骆雪把骨灰坛给打碎,这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事情。
“哇——”骆雪跑出来后,在不死心的在不远处等了一会,见殷凛完全没有追过来的意思,便气的直接上了刚好出现的出租车,跑回酒店后,扑到床上就开始放声大哭。
沈诗兰已经回了酒店,刚洗完澡,头上包着一大坨,正在床上拿美容仪对着自己的小腿肌肤唉声叹气,觉得自己的小腿肌肤变的粗糙了不少,结果被骆雪这么突然一声“哇”,惊的头发散了,本来拿在手里的美容仪也被吓地掉到了地上。“哭什么呢你?”
沈诗兰一脚踩在了骆雪的床边,见骆雪只知道哭,不知道回答自己,便又用脚尖戳了戳她。“问你话呢。”
骆雪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哇”地一声哭起来。
“长得也不难看,哭起来丑的一比。”沈诗兰翻了个白眼,伸手抓住了骆雪的衣领,把还在哭的骆雪给拎起来。“来说说看,是不是凛少欺负你了。”
骆雪是被殷凛家的娃娃给拐走了,所以多半是去了殷凛家,要不是因为骆雪都不知道多不矜持地钻过人家的酒店房间,她都要怀疑骆雪今天刚被破了处,还是那种强破的破。
要不,咋哭的这么惨。
越想越是那么回事,沈诗兰还煞有其事地揉了揉哭的稀里哗啦的骆雪的脑袋,“别哭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骆雪抽了下鼻子,泪眼婆娑地看向沈诗兰,有点看不清楚,便揉了把眼睛,然后立刻被沈诗兰抓住了手,嫌弃的话也接踵而来:“你白痴啊,手那么脏,居然直接揉眼睛,不怕得红眼病啊。”
关心人都没有句好话,也难怪可以吓走那么多任助理。
感觉被全世界抛弃了,现在被这么关心,骆雪的心才没有那么疼了。
“问你话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骆雪看着沈诗兰,她在想,如果自己告诉沈诗兰实情,沈诗兰会是什么反应?
以她的性格,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跑去找殷凛算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