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我已经和他们断绝了关系,分了家,现在见了也是能躲就躲。”
“你都不会恨她吗?”
“恨吗?或许有点吧,不过没有想象中那么恨,毕竟,一码归一码,她的确对我有养育之恩,所以不管她多狠心,我都不能真的去恨她,大不了以后再多躲着点。”
如果骆雪说的没有那么平静,或许还可以解释为骆雪怯懦,但是骆雪说的太平静,一点也没有是在委曲求全的意思,何况本来也不是。
司徒宵也有些惊讶,因为骆雪的那句:一码归一码。
虽然这句话常常被人用,好像说的很公平,但是真正能做到的人,又能有几个呢?还不都是按照自己的情况,开启双标模式。
骆雪能说出这种话,说明她的性格正直,不会像大多数人一般,因为别人的一件错事,否定对方整个人,包括那个人从前的所有功绩,这么正直的性格,让人有些嫉妒,嫉妒的想要摧毁。“你这样的说法,是不能立足的,你现在还小,长大了,工作了,也就会明白,社会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宵哥,我都已经工作很多年了,而且,不是你告诉我,不能因为一件错事,就把一个人都否定了吗?”骆雪看着司徒宵,表情十分认真,眼睛里却露出困惑。
她的印象中,小哥哥是非常善良又正直的人,教了她很多正直的道理,包括上次阻止小风筝碾蚂蚁,都是小哥哥告诉她不可以那么做,怎么,现在小哥哥又把自己的给推翻了呢?
司徒宵看着骆雪的表情,心情那叫个郁闷啊,以他对殷凛的了解,还真难想象殷凛是个善良又正直的家伙,明明是卑鄙无耻,无所不用其极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