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想当家主的人,却是最有希望当家主的人,想想还真是有些讽刺。
“她在里面吗?”殷凛没有过多的寒暄,直奔主题,询问起了骆雪的下落。
虽然,他知道骆雪就躲在里面,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程序,难道还要直接说自己在后面跟了一路吗?会被觉得是不信任,或者干脆会被觉得有病吧。
见殷凛居然毫不客气地跟自己要人,司徒宵一噎,再看看殷凛的样子,哪里有自己以为该有的气急败坏,分明就是毫不在意的样子,可他又偏偏来了,这态度就好像是在说“我担心自己的女人劈腿,但是我觉得你不够资格让她劈腿”,这让司徒宵如何不气恼,因为他发现殷凛根本就没有把他当作竞争对手啊。
也就是说,不管是在竞争家主的位置上,还是在追求女人的事情上,殷凛完全没将他看到眼里去,而他却一再坚持,坚持了许多年。这是何等讽刺的一件事情。
而最为讽刺的是,他还坚持了这么多年。
“我问你的是……她人在里面吗?”
殷凛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那无奈的口气,就好像司徒宵是个傻子,听不懂他的话,害他不得用非常慢的语速,重新重复一遍他刚才所说的话,以免司徒宵听不懂。
这种态度,让司徒宵更是火大,他看着殷凛那张写满了“我同情你这个智障”表情的脸,真的是恨不能一拳打过去,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因为他现在和殷凛差距不是一点两点,殷凛应该也是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会毫不掩饰的讨厌他。
“她呀……”司徒宵转头,看向了身后的主卧室,表示骆雪就在主卧室里,而他只说了“她呀”两个字,也不是因为没说完,而是故意要这么说。
果然,在明白骆雪人现在正在司徒宵的主卧室时,殷凛的表情微微有了些变化,毕竟在这之前,他揣测骆雪是睡在客房的,而司徒宵现在看的那间房间,很明显就是采光最好的主卧室。
她居然跑到主卧室,她知道不知道那原本是司徒宵在用的房间?
殷凛轻抿了一下嘴唇,告诉自己要冷静,因为这不代表什么,就好像骆雪都光溜溜的出现在自己的床上好几次,到现在自己也没对她做到最后一样,眼见都不一定为实。
所以,殷凛收回了视线,他可不想被司徒宵看出什么端倪,哪怕他觉得司徒宵恐怕还没有那个本事,看出他深藏的情绪,但谨慎一些总是好的。
然后,就在殷凛收回视线的时候,他发现了司徒放在客厅沙发上的新毯子,便立刻明白这毯子不是司徒宵自己要用,就是准备拿给骆雪用,因为司徒宵这个人的性格十分的奇葩,他不会和人分享同一样东西,比如一壶咖啡,他宁可不喝,也无法和旁人共享,更别提和人同用床铺毯子枕头这些东西,所以他多半是要进去换掉,将自己习惯睡的床铺取出来,拿去客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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