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
“舒服的意思。”骆雪很是诚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感受,甚至可以说是耿直,原因还是因为就算到了现在,她也还是以为此时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梦境。
她以为这次是上次的那个梦境的延伸,只是上一次在梦里很温柔的殷凛,此时因为自己闭眼的方式不对,变的有些黑化。
殷凛感受到了从手指处传来的热-度,以及刚才完全没有的对他这个入-侵-者的欢迎,喉结不由地滚动了一圈。“骆雪?”
“嗯……”
“求我。”
“呃……”骆雪本就昏昏沉沉的脑袋,有点卡壳,虽然没有问“为什么”,但是那表情也说明了她好像没有特别想求他的意思。
“……”殷凛显然没想到骆雪完全不想要,毕竟他的“理论知识”告诉他,这个时候,女人应该已经沦陷了才对,所以说雏儿就是雏儿,实践能力还是太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