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这话,是因为脖子上的伤不疼了吗?”史密斯毫不客气的指出。
要知道当时骆雪已经对殷凛动了刀子,甚至刀子被夺了之后,还狠心去咬殷凛的脖子,如果不是自己提早赶到,毫不抵抗的殷凛还真可能会流血过多致死。
所以说,都到这种地步,他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骆雪就算恨他,也绝不会伤他,果然是选择性失忆吗?
被史密斯提醒,殷凛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真不是个隐蔽的地方。”
“……”
这是隐蔽和不隐蔽的问题吗?
这是要命和不要命的问题好不好!
史密斯有些无语的看着殷凛,如果说殷凛对他们来说是个仁慈又大度的主人,那么对骆雪而言,那就是没有什么底线的溺爱了,就连这种事情也只是抱怨咬的位置不够隐蔽,可见也是无药可救了。
“那好吧,我们换个赌法。”殷凛笑着看向史密斯,然后说道:“我们就赌,她就算伤我,也绝不会杀我,如何?”
“……”
史密斯皱眉,殷凛的嘴角勾勒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很是自信。“因为她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