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宵说着话,一步步逼近,骆雪脸上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随着他的逼近,也开始慢慢后退。
爸爸和妈妈的死,父母之仇,一直是骆雪不敢去碰触的事情,她这段时间一直在用“玉简还没有得到,他不能死”作为借口,让自己暂时忘记这件事情,此时被司徒宵这么指出来,她的心情如何,可想而知。
等到她退无可退,跌坐在床边缘,司徒宵也已经来到了床边,一把抓住了正冷眼看着自己的殷凛,一施力,便将他从床上揪了下来,丢在了地上。
殷凛的腿随了他当舞蹈家的妈妈,又长又直,但是奈何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司徒宵看到他腿上还打着夹板,心里一阵痛快,抬脚便踩了上去,特别是看到殷凛明明没有呼疼,也没有皱眉,却难以抑制住额头上冷汗直流的样子,他更觉得痛快。
你不是很能忍吗?
我倒要看看你多能忍!
司徒宵恶意的转动脚踝,用力去碾压脚下的殷凛,心里越发的痛快,好像觉得这么多年的恶气得到舒展一般痛快,然而就在他转头看殷凛的脸,打算看看他那不甘又仇视自己的眼神时,却意外的发现,人家根本就没有看自己,而是一直在看着失魂落魄的骆雪。
合着,自己在这里折磨了他半天,他根本连正眼看他一眼都不曾!
这是何等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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