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妈和大嫂再找你的麻烦,直接让他们来找我,我来和她们说。”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了,哪怕看上去很卑微,也像是空口说白话。
“其实没有什么,不理也就没事了,左右她们也不会闹太大,不然谁都不好看。”
骆雪扯了扯嘴角,没有拆穿徐亨通现在可能根本教训不了那个女人的事实,而是用较为轻松的口气回答。
其实,这么几年下来,她也早就习惯了,因为徐亨通的身体情况,她完全就像个男人一样撑起残破不堪的徐家,喝酒应酬,早出晚归,的确不像个正经女人该做的事情。
但是,她同样也问心无愧,何况徐亨通是信她的,既然如此,她有什么可担心的?
更何况,自己过的不好,不也是报应吗?
想着最开始的那两年,每次自己被欺负,被扯着头发打,她都觉得自己是罪有应得,觉得自己就是该多遭点罪,这样对那个人的愧疚,也就会少一些,因为自己过的也不好。
唉,怎么又想到了那个男人?
他现在听说过的不错,当时似乎是被人救了吧,反正没听说他出事的新闻,这些有钱人总是能做到很多平民做不到的事情,就好像这件事情,要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过,怎么敢相信还真的有电影里演的那种逃亡。
要不怎么说,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自己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只是……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到他从未找到自己,心里还是疼的厉害,人家本来就是对她失望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