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什么,问我这把老骨头吧!”几人身后,一个老头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性子也太暴戾了些!”
“师父!你终于来了,快,这小子要杀人!救命啊!”静流最早发现,急忙吼道。
“哼!你们两个混账玩意,还有脸说话,想想你们干的好事!”又对一旁的静玉说道,“还不带他回去,在这等死吗?”
沈玄鱼起身,“老先生教训门徒,有的是时间,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为好!”
老头紧了紧腰带,却没理会这话,反而看着沈玄鱼,准确的说是看着沈玄鱼手中的剑,皱眉道,“这把剑,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沈玄鱼有些意外,“老先生见过它?”
“进来说吧!”
老头当先往观里走,边走边道,“你们两个,等会再收拾你们!”
观内,供奉着一尊神像,香火还在,越过前堂,进了后面的宅院。
“来来来,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重嘛,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杀只鸡都得抖半天手,你倒好,戳起人来毫不犹豫!”
老头一边说,一边抓了一把茶叶,给沈玄鱼添上水,“来,喝茶。”
沈玄鱼将剑搁在桌上,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好苦!”
老头突然笑了,“你这娃娃,我这就是山里的老茶叶,苦就对了,世上哪有不苦的东西,苦了才有甜啊!”
沈玄鱼细细感受一番,舌尖传来的香甜似乎在验证老头说的话,他一笑,将剩下的茶一饮而尽,“苦也罢,甜也罢,都得尝了才知道。”
老头见此,嫌弃的看了沈玄鱼一眼,小口小口的喝起来,一脸陶醉。
沈玄鱼就在那等着,等老头将茶喝完,重新说道,“现在,我想老先生应该可以告诉我其中的缘由了吧?”
“这事怎么说呢,牵扯到本门的一段往事,在这之前,我想问问,你这把剑,哪儿来的?”
“长辈所传,怎么,老先生对这把剑很熟悉?”
老头露出思索的神态,“看来,你的那位长辈,应该是明亭先生吧!”
“不错,”沈玄鱼道,“你认识老道士?”
“谈不上认识,只是听过他的事而已,”老头顿了顿,“我认识的,是这把剑。”
原来,沈玄鱼手里的这把剑,是青牛观一门的观主的信物,当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亭先生携剑而走,再不愿回到观里,诡异的是,青牛观也没让人讨回,就这样,最后落到了沈玄鱼的手中。
“刻经剑?”沈玄鱼拿起剑,轻轻一弹,清脆的剑吟直透心底。
“如今明亭先生故去,这剑在你手里。,恐怕青牛观的人迟早都会会来找你的。”
“无妨,”沈玄鱼将剑收入剑匣,“我既然敢亮它出来,自然有留住它的手段,老先生,你说是吧?”
“呵呵,我算是看出来了,也不知明亭先生怎么教的你,手段惊人,这心气,也是高的狠,好了,你想问的,我慢慢给你道来。”
越山观观不大,但是却是为数不多的传下真本事的门派之一,在老头子刚当上观主的时候,他的一位师弟胡作非为,当时情况复杂,为了稳定人心,他将师弟逐出门下,没想到,不久之前,他的师弟竟然亲自来越山观,直言要借杜玉珍的命,和他一决高下,输了的,自动废除功夫,弃观而去!对于这种行为,老头子直接发飙,没想到,这一次,他的师弟让他大吃一惊。
“你是说,你的那位师弟,竟然能御鬼降法?最后还伤了你?”沈玄鱼心里微微一动,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那你的两位徒弟是怎么回事?”
“他们?哼,他们就是不知深浅,想借着沈家捞上一笔,若是被他们侥幸治好了,也是个扬名的机会,这应该都是静流的主意,那个蠢材……”说到最后,老人也苦笑起来,“教徒无方,见笑了!”
沈玄鱼站起身,“罢了,既然如此,我只有一个要求,三天之内,我要见你那师弟,到时候,恩怨两清!”
出门时,他忽然说道,“你那师弟的御鬼降法,我有法子应对!”
老头子闻言,顿时大喜。
沈玄鱼在越山观的时候,朱家老二,朱小乙也接到了两个信息,都是关于沈家的。
“阴槐木在沈家,道士也在沈家,”朱小乙的脸上一道刀疤从耳旁直到嘴角,平添狠厉,“看来,老三没挺过去,都是沈家请了高人啊,哼!那个人,应该忍不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