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是个农村姑娘,来到永陵读大学,时间不长,就谈了一个男朋友,那人叫郑文兴,开始时,两人也是情投意合,出入相随,引得舍友和同学们羡慕不已,只是后来巩秀秀的出现,让这一切发生了变化。
巩秀秀的父亲是政府官员,而且还是身居高位的那种,所以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宁雨输的彻彻底底。
“这样啊?”沈玄鱼问道,“那今天她两人咋凑到一块去了?”
“不知道,只知道是巩秀秀叫过去的,说是要好好谈谈,没想到最后就成了这个样子。”
“那就等着吧,等她出来问问。”
宁雨说没说沈玄鱼不知道,他看事情暂时消停了,就留了个联系方式,然后返回了沈家。
沈家,沈伯明看到沈玄鱼回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几天,你去哪了,你妈担心死了。”
沈玄鱼听了,就去卧室看了看杜玉珍。
“孩子,你回来了啊!”
“嗯,”沈玄鱼坐在床边,“出去有点事,不过如今已经处理好了,没有什么问题,你不要担心。”
杜玉珍的气色已经好多了,沈玄鱼暗自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可以教一点呼吸导引之术了,对于身体的恢复绝对有好处。
在沈家待了几天,一边给杜玉珍调养,一边听沈伯明说着沈家的一些事。
“你三叔,快要出来了。”
沈伯明说着,有些感慨,可以说,逝去的老爷子和这个三弟,是导致沈家走下坡路的导火索。
“哦?时间到了?”沈玄鱼想了想,“也好,我也想见见这位三叔。”
他在朱丙天的记忆里看到的东西,确实有必要对这便宜三叔说道说道。
“那好,到时候我们去接他吧!”
没想到,还没有见到沈幼英,沈玄鱼就被越山的传来的消息打乱了节奏。
“有人请你们去探宝?”
沈玄鱼沉吟了一会,“谁请的你们?”
“北山派!”
本来沈玄鱼并没有多少心思,没想到竟然听到北山派的消息,这让他想起了申州的傅六,他还欠着一个人情呢!
“什么时候?我去看看。”
“师父就是这个意思,让您带着我们去呢!”
来的是静流,静玉没有来,不过沈玄鱼听了以后,便猜到了赵云生的意思,无非就是托他照顾这两个弟子,看来,越山和北山派还有点渊源呢,竟然让赵云生无法拒绝。
“明天他们就来了。”
第二天,沈玄鱼便到了越山。
北山派的人不多,只有师徒两个人。
“赵老弟,这个小毛孩是谁?”
赵云生笑着介绍道,“是三生堂的弟子,本领不小,我请他给两个弟子护个法,免得到时候出个意外。”
北山派的老头出奇的没有反对,倒是他的弟子在哪有些不服气,冲着沈玄鱼瞪了好几次眼睛。
沈玄鱼权当没看见,等他到了地方,按他的想法,还得见了傅六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