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体温计,竟是烧了三十九度八,近四十度的高烧,对一个成年人来说是十分难以忍受并且也是非常危险的事。
林母亲自给女儿换好衣服,指挥张阿姨带了薄棉被、用保温杯装了温开水,带着女儿去医院诊治。
一路上林清语都觉得脚下似踩了浮云般,落脚处都是软的,林母一直搀扶女儿,用自己的大半个身体支撑女儿前行。
挂号、问诊、取药、找护士……整个过程林母都安排得井然有序、毫不慌乱。
果然被医生留下打起了吊针,棉被和保温杯也都派上了用场。
张阿姨觉得,这个林家大姐思维清晰、手脚利落,如果不是经常会犯病,完全可以不用自己这个保姆就可以把自己和女儿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
打了过吊针,林清语的烧是退了,就是整个人还是十分虚弱。
回到家,林母扶女儿在床上休息。
林清语忽然搂住母亲的脖子,在上面蹭了蹭:“妈,你辛苦了。”
“傻丫头,妈妈病的这几年,你才是真正辛苦。”林母边说边在女儿背上爱宠地拍了拍。
一股温热的液体在林清语眼中升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