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笙乐了:“哥,君知要是早说话了,这会也就早结束了,那咱们还能看到这么精彩的表演吗?君知一发话,那就是盖棺定论了,谁还敢说个不字?”
顾君知的唇边泛起冷然的笑意:“看今天这个情形,还真不一定。”
江歌笙也说:“在今天之前,我也没觉得事态这么严重。现在才知道,原来比我们想像的要严重得多。顾知、老二,公司里的老圈子老势力还真是根深地固啊。”
江楚笙说:“是啊,不碰到根儿上还真不知道,这刺儿还真不少,要一根根挑出来,工程挺大啊。”
顾君知轻蔑地笑了笑,以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那就不要一根根挑,直接从根儿上拔了他!”
江氏兄弟互相对视了一眼。
江歌笙说:“这方法好,一劳永逸,真是懒得再和那群老脑筋辩论了。”
江楚笙说:“简单粗暴。不过,我喜欢!”
顾君知伸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刚放到唇边,却没喝,又放下了:“这事儿倒不急在一时,只有把准备工作做足了,才能在动手时手起刀落,不给他们反扑的机会。”
江氏兄弟点头,表示明白。
江歌笙看了看顾君知手边的茶杯,目光若有所思:“今天还有个人不太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