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喝了很多酒。”林清语淡淡地说。
“那,你肯原谅我了?”顾君知轻轻地问。
“嗯,我知道你是无心的,没有人会想要刻意去伤害别人,所有伤害都有背后的原因和迫不得已的苦衷。”林清语说。
顾君知的呼吸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可是无论有怎样的苦衷,那些伤害也已存在了,无法完全抹去。”
林清语的身体僵了一下,自己当初的离开,甚至他父母的过世,在他心里,终究还是无法抹去的伤痛吧。
沉默了片刻,林清语说:“君知,楚笙说找你有事儿呢,这都快下班了,你还是快去一趟吧。”
其实,她还是不太习惯在办公室和他这样的亲近。
实际上这几天顾君知虽然像是把她绑在身边一般,上下班车接车送,在公司也从不许她离开眼前,但却从来没有和她有亲密的举止,他谨守着那晚做出的承诺——绝不碰她一根手指。
顾君知在林清语的肩头蹭了蹭,闷声说:“明天再去,别动,让我这样呆一会儿。”
有温热的气息在颈窝处传来,不带任何情谷欠色彩,只是绵长而温暖,软软的柔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