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雅在一边默默地蹲下身，收拾地上的碎玻璃，尽可能小心翼翼地不发出声响。现在简总心情明显不好，自己要尽可能减少存在感才行。
简冰却偏向她这边看过来：“你能不能干点儿有用的？这些事儿也用得着你？你要是喜欢打扫，明儿就别当总经理秘书了，我给你换个集团保洁干干。”
孙小雅急忙扔下手中的碎玻璃，腰杆笔挺地站在简冰面前。
“找个由头去总裁办公室那边看看。”简冰交待孙小雅。
“是，简总！”孙小雅立刻大声答。
然后，与每一次一样以补充提问的形式说：“那简总，如果顾总裁在，我是不是要找个借口把他带出来？”
“把他带出来？还找个借口？就凭你那智商？”简冰瞪了孙小雅一眼，“你就别自作聪明地往下发挥了，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去干什么。如果顾君知在，回来告诉我，我会想办法叫他出来。”
“是！简总！”孙小雅转身向门外走。
看了看地上的碎玻璃，孙小雅迟疑了一下：“简总，要不要我找保洁过来打扫一下？”
简冰深吸了一口气，怒视孙小雅：“要找保洁我自己不会找吗？桌上的内线我按几个键子就有人过来打扫了，你能不能把心思都用在我交待你的事儿上，尽快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