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休息,遥珈虽然还疲惫,但是烧到底是退下去了。
父亲奉命出征夜秦国不在府中,只留母亲一人打理府中事物。
病好后,遥珈也一直陪在母亲身边。
她也十分得意的像母亲展示她新得的蛊——蟲。
母亲看着她越来越炉火纯青的控蛊之术也十分欣慰,但也如从前一般一再告诫她她善蛊术一事切不可轻易让人得知。
虽然说是皇帝召她回京的,可她回来已经快半月,皇帝也没有说过要召见她之类的话,这也让遥珈越发弄不懂皇帝是何意了。
说他没有什么谋算,却无缘无故召她回京。说他有谋算吧,偏偏就这么一直晾着她。
过惯了弦乐城自由自在的日子,在这盛京,在这侯府总让她觉得束手束脚,颇为不自在。
这日趁着母亲休息,遥珈与沁碧偷偷从侯府后门溜了出去。
在这个朝代,未出阁的女子一般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果真要出门,也得带上面纱,以防被别人瞧去了容貌。
遥珈与沁碧自幼可是在弦乐城这个民风开放的地方长大,对于这些规矩自然是不屑,更何况杭遥珈所受教育与她们完全不同,又怎会在乎这些虚礼。
大渝帝都虽比不得弦乐城夜市繁华,但也是相当的热闹。
小贩的吆喝声络绎不绝,直看的沁碧这个吃货两眼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