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是用来疼的,怎么可以拎这么多东西做苦力呢,累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啊。”连阳不知从哪冒到遥珈面前。
看着连阳那一双邪气的凤眸和唇角的笑意,遥珈怎么看都觉得太不顺眼了,也没打算理他就想越过去。
可连阳偏偏不允许她走,将遥珈给拦住。
忽的一阵掌风从连阳耳边擦过,连阳下意识躲避,一个旋身就只见遥珈被百里泽给搂到了怀里。
连阳看着这个画面怎么看怎么讨厌,怎么看觉得怎么刺眼。
百里泽搂着遥珈,眸光如利箭般射向连阳,冷冷道,“我的未婚妻就不劳镇南王费心。”
连阳拇指轻擦了下鼻子不以为意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便你们有婚约可不是还没成亲吗,未成亲之前一切都没有定数,说不定哪日我就挖墙角成功了呢。”
“镇南王请自重。”百里泽恼怒,谁想打他女人的主意,他都不会让谁好过。
谁知连阳两眼一睁反问到,“自重是什么,能吃吗?”
百里泽哧笑了一声,语中鄙夷,“的确不能吃。不过北燕向来以礼仪大国著称,不过百闻不如一见,身为北燕代表的镇南王都是如此,可想而知你整个北燕是何风气了。”
说到这里百里泽停了下来,眸中微讽,“我倒是想起了诗经里有一首诗特别符合此情此景。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连阳即便平时在不怎么爱读书,又怎么可能蠢到不知道百里泽是在骂他,继而讽刺整个北燕。
北燕是连阳的国家,他又怎能允许别人侮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