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泽将手中的图纸放下,眸中溢满了赞赏之意,“我从来都没有想到竟是娶了一块如此不可多得的珍宝,我的未婚妻总能给我惊喜。”
百里泽面上一片坦荡,语中赞赏之意也是丝毫不加掩饰,但却让遥珈有些愧疚。
“对不起,我会摄魂术和蛊术的事情不是要故意瞒着你的。”突然遥珈语气有些急切,“只是这两样在旁人看来终究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旁门左道,我只是怕被人知道会连累父母。我们在一起之后,我也怕你会因为这个看轻我,所以……”
百里泽用大掌揉了揉遥珈的发顶,“傻瓜,我从来都没有怪你瞒着我,也更不会因此看轻你,你又从来没有用摄魂术或者蛊术害过别人,这只是你用来傍身的一技之长而已,与我会武功没有什么区别。”
遥珈看着百里泽的眼睛,“你真的这么认为?”
百里泽点了点头,执起遥珈的左手,继而翻过她的手,随着他的动作遥珈手链上的铃铛叮叮作响,百里泽的手抚上遥珈的手腕,虽然已经过去了许久,可是她手腕上那道淡淡的伤痕却依旧还在,刺痛了百里泽的眼。
“倘若不是因为你懂蛊术,我早就命赴黄泉了,又怎么可能站在你面前。”百里泽的手在遥珈手腕上的疤痕来回摩挲,眼神猛地一狠,出口的话十分冰冷,“这道疤,还有他们对你所做的,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
遥珈隐隐的明白百里泽口中的他们是谁,经历上次百里泽中蛊事件,遥珈大概清楚了百里汾与陈贵妃应该是串通一气的,否则百里汾怎么可能会有千丝蛊。
遥珈看着百里泽冷酷狠绝的眼神,心下一疼,搂住百里泽靠在他的胸膛,“我不要你为我报什么仇,我只想你安然无恙在我身边。”
百里泽把遥珈紧紧搂在怀里并未言语,有时候有些事也不由他,不是他非要与百里汾拼个你死我活,而且百里汾不肯放过他。若是以前,他或许还会隐忍,不会与百里汾去计较,可如今不同了,他有了她,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连威胁也不可以,他要以自身的力量护她平安保她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