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车今晚没到小刘庄来,出乎我的意料。
我伸了一个懒腰,又打了一个大哈欠。自从到小刘庄来,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回到旅社,我往床上一躺,立马就睡着了。
突然,我被人拍醒了,睁眼一看,竟然是小梅。
“你…你咋半夜跑来了?”我吃了一惊。
小梅阴沉着脸,说:“才十点多钟呢,不是半夜。”
我疑惑地问:“小梅,找我有啥急事吗?”
小梅大晚上跑来找我,应该有紧急事情。
小梅冷冷地哼了一声,说:“你瞅瞅自己的身子下面。”
“瞅身子下面?”我一楞,低头往下面瞅了一眼。
这一瞅,让我大惊失色。
原来,我胯里的那玩艺挺得老高,就象高射炮一样。
“妈呀!”我惊叫了一声。
我想起来了,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和文惠在一起亲热。也许是梦见和心爱的姑娘在一起,所以,胯里才有了强烈反应。
“梁哥,你撒谎!”小梅扳着脸说。
“我撒了什么谎?”我张口结舌地问。
小梅瞅了一眼我的胯部,气呼呼地指责道:“梁哥,您说有生理毛病,现在,事实摆在面前,您还想狡辩吗?”
“我…我刚才睡着了,它…它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呀。”我想拿“睡着了”作为借口。
“梁哥,您生理上没毛病,干嘛要骗我?”小梅恼怒地质问道。
我暗自叫苦,后悔睡觉时忘了锁好房门。想不到这一点小小的疏忽,竟然让我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小梅,你听我解释,我没骗你。我确实有这个生理毛病,所以,一直在积极治疗。睡觉前,我刚服了药,它…它的这个反应是药物作用。”我辩解道。
“真的?”也许小梅觉得我的理由站得住脚,所以有点相信了。
“当然啦,肯定是药物的作用。不过,这个作用很短暂,并不能说明问题。”我想让小梅知道:我的生理毛病没治好。
“梁哥,虽然是短暂的作用,但至少说明,您的生理毛病是有希望治好的。”小梅充满希望地说。
我暗自思忖,幸好我甩了两个“炸弹”,一个是生理毛病,另一个是赌博。即使我生理毛病治好了,但还有一个赌博却是没治的“绝症”。
想到这儿,我叹息道:“唉!生理上的疾病毕竟可以治疗,但精神上的嗜赌,却是不可救药的呀。”
我的意思是:即使我生理上的疾病治好了,但赌博却是改不了的。所以,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
“梁哥,我到网上查了,有一所心理医院能让您戒掉赌瘾。”小梅说。
我一听,吓了一大跳。我做梦也没想到,小梅竟然还对我抱有一线希望。
“我…我的赌瘾太大了,而且,还是遗传性的。”我信口开河地胡编道。
“遗传性的?”小梅茫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