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文惠送上四楼。
文惠问:“刘雄整天神秘兮兮的,他究竟想搞什么名堂呀?”
我撇撇嘴,回答:“文惠,难道你没看出来吗,刘雄在监视咱俩呢。”
“监视咱俩?”文惠一楞,问:“刘雄是想摸清楚咱俩把案子办到什么程度了吧?”
“了解案子的进度只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他怀疑咱俩在谈恋爱。”我开诚布公地说。
我这么说,也是想探探文惠的口风,看她对“谈恋爱”有什么反应。
文惠嗬嗬一笑,说:“刘雄这是多管闲事呀,咱俩谈不谈恋爱,与他没半毛钱的关系。”
“怎么没关系?关系大着呢。”我幽幽地说。
文惠问:“啥关系?”
我幽幽一笑,说:“文惠,刘雄想打你的主意,难道你没感觉吗?”
文惠摇摇头,说:“不至于吧。”
“当然至于啦,他早就对我说过,他喜欢你。”我告密道。
文惠撇撇嘴,不屑地说:“刘雄真是敢想,敢说呀。”
我一听,就知道文惠对刘雄一点意思也没有。不过,文惠没贬低刘雄,也算是有仁慈之心了。
“唉!单相思其实很痛苦的,对此,我十分同情刘雄。”我假慈悲地说。
文惠扭头瞅着我,幽幽地问:“您希望我跟刘雄谈恋爱吗?”
“当然不希望。”我果断地回答。
文惠嘻嘻笑了起来。
文惠这一笑,笑得我不好意思了。
“文惠,你笑啥?”我问。
“没笑啥。”文惠打开房间门,对我说:“梁哥,谢谢您送我,晚安!”
说完,文惠对我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关上了门。
我站在文惠的房间门口,楞了几秒钟,然后,转身下了楼。
我边走边想,文惠对我究竟有没有意思呢?
说有意思吧,不明显。说没意思吧,好象又有那么一点意思。
唉!文惠挺有城府的嘛,搞得云里雾里,让我摸不到一点头脑。
我一下楼,发现刘雄站在我房间门口。
“喂,我对你说过了,不想聊天。”我不耐烦地说。
刘雄扳起脸,责怪道:“梁灵,你说过的话难道忘记了?”
我一楞,问:“我说过啥了?”
“你曾经答应我,不在我和文惠之间插杠子。”刘雄冷冷地说。
我两手一摊,说:“我没插杠子呀。”
原来,刘雄确实让我别插杠子,我也答应了。不过,那时我还没爱上文惠呢。
“你…你和文惠谈恋爱,白天谈不够,晚上还谈到下半夜,难道还不算插杠子?”刘雄质问道。
“我和文惠在查案子,不是谈恋爱。”我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刘雄撇撇嘴,说:“谁相信呀,哼!你以为你多有事业心呀,晚上还查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