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认识,这可是成爷的牌子……既然两位是成爷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醉墨楼的贵客。风字套房尚存一间,两位看可合适?”小二一看到玉牌背面小小的成字,脸色就是一变,顿时较上一刻恭敬三倍不止。
“不用了,就在三楼靠窗的位置吧,看得景色也多些。”陆寒渊回头看了一眼崔道衾,问道:
“白姐姐认为呢?”
“就听你的吧,小青……”崔道衾看着一身青衣的陆寒渊,小青这个名字就不自觉的从口中说了出来。
“小青?”
陆寒渊正走在楼梯之上,听到这话,摸了摸鼻子,莫名有种白蛇传的既视感。
醉墨阁三楼,陆寒渊和崔道衾坐在一处靠窗的位置上,看着窗外街道上密集的人群,心中有了种莫名的感叹。
“你确定这些最底层的江湖人会知道我们要的情报?”崔道衾感受着身边几桌传过来的灼热视线,不由眉头一皱。
纵使她现在用面纱遮脸,但是随风而舞的白裙之下,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十分吸引人眼球,而旁边的陆寒渊,虽然一身书生打扮,可他的面容却是娇媚胜于阳刚多矣,再加上陆寒渊眉宇之间的一股懒散意,倒是比崔道衾引来更多的视线。若不是刚刚小二送两人上来时比其他人更加献媚的姿态让这些人有些犹疑,他们二人早已被人包围搭讪了。
“最底层的人,恰恰是知道的最多的。”陆寒渊言语中似乎待了一丝传授经验的意味。
“一国之行动,可以瞒过敌方大将,可以瞒过敌国间者,但是,他们瞒不过行动的执行者—士兵。江湖也是如此,但凡有势力想要有什么大动作,只要不是天衣无缝,必然避不开这些最底层的江湖人……你仔细听听,可曾听到什么?”
陆寒渊意有所指的看了崔道衾身后一眼,低声道。
崔道衾闻言,运功于而,果不其然听见了身后传来的议论声。
“你听说了么,清月楼中的月央琴被偷了。”
“区区一张琴而已,大惊小怪什么?”
“那可不是普通的琴!那可是昔年戚乐茗戚大家常年随身的乐器,是昔年影月门的镇门之宝呢。”
“嗯?那就值得可惜了,你可知道是谁偷得?”
“好像是名震天下的盗君白雾痕所为,而且据说白雾痕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姜家所藏的琴中之剑锁清秋呢。”
“锁清秋,那好像也是昔年戚大家所用吧,看来这白雾痕也是多情之辈啊。”
“谁说不是呢。”
……
“白姐姐听得如何?”陆寒渊举起茶杯,抿了一口,问道。
“白雾痕和戚乐茗,昔年的确有过一段往事……你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崔道衾说到一半,看着陆寒渊脸上没有半分吃惊的表情,不由问道。
“没有,只是比你知道的早了一点而已。”陆寒渊指着楼下。
“刚刚在一楼的时候,门口处的那两人正好也在说此事。”
“那为何还要上来。”
“我不是刚刚说过了么,我食欲来了。”
陆寒渊放下茶杯,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