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柯:“秦衍,下次我再信你,我就是猪。”
有些愤愤的抱着自己的腿,别过头,使劲的揉搓着自己方才被吻过的唇角,又将自己胸口的衣服又紧了紧。
秦衍停下手中杯子,眼珠转了转,顿时有些无措起来,轻咳了一声:“那,那个,我错了。”
头别过去,不理。
秦衍四处搜寻着,但马车里什么哄人的物什都没有,便拿着杯子,又倒了一杯水,加了点蜂蜜,蹭过去:“赔罪。”
:“为夫这厢有礼赔罪了。”
一本正经,然后微低下的头,眸子又不停的往上挑,去小心翼翼的看她,话语还有些僵硬。
很别扭。
云柯白他一眼,警惕的整个人身子又缩了缩:“se狼。”
秦衍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然后又眼巴巴的。
云柯等了几秒,彼此的气氛很安静,秦衍手中还端着杯子,手中的杯子,就停在她面前。
刘云柯推了推他:“我不喝。”
秦衍不收回,仍保持着原样。
云柯又对着他那杯子推了推:“我不喝。”
秦衍把杯子仍旧往她面前靠:“加了点蜂蜜,甜的。”
然后便接过,尝了一点。她喜欢甜食,不光是食物,酸酸甜甜的果汁、水,她都喜欢。
秦衍往她身边,又移了一点:“墨家的这件事,其实很简单。命案是十七年前的,而且当时发生了什么,全江湖的人都知道。
是公输一派的一名女子,被派去引诱你舅舅-墨卿酒,两人相恋,但一年后,那女子被杀。随后你舅舅因为精神崩溃而自杀,墨卿酒这个名字也被墨家除名。
人是公输家派来的,而公输家与墨家又有前代的一件墨家弟子欺骗公输一派继承者感情的事。
所以,这凶手,大抵就是公输家所派。而墨家此时把这案件再挑起来,就不仅仅是为那女子报仇这么简单了。
因为相对来说,墨家也是恨那女子的。
所以这件事,一定也与你舅舅的自杀有关,也许你舅舅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然后眸子随之一敛,灼灼而十分镇定。刘云柯眸子已经不知何时已经转向了他。
她唯一弄不懂的,便是墨家为何要挑起十七年前的那场命案,也就是那名女子的死因。
如今倒有点头绪,又问向秦衍:“那就是说,墨家挑起十七年的那场命案,是想为我舅舅的自杀平反?让那场自杀变成他杀。
可是江湖事,不都是江湖了,难道这世上,还有墨家不能用江湖解决的人?”
这也不对啊,墨家,毕竟也算是一个大派,虽不是江湖各派中有层出不穷的高手,但是墨家阵地也不乏杀手级别的人。
所以,这事挑出来,便极可能是有什么人是墨家不能得罪,或者不能抓到的。
秦衍点了点头:“还不算太笨。只是如果是他杀的话,这个‘他’,墨家不能动,那肯定是一位非同许可的人。所以我也不动,静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