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柯也不多说什么,将手中的丝绢碎片直接往他身上丢。
秦衍闻了闻:“女人的东西。”
云柯没动,连瞥他一眼都不瞥。
秦衍又仔细端详着,走过去,去问:“是谁把你的裙摆给撕了吗?”
云柯直接一眼扫他:“就没有其他的味道?”
秦衍一脸正直的摇头:“没啊。”
云柯把那东西一把拿过,在他面前:“我问你,这是谁的?”
秦衍往她裙子的衣摆上扫了扫:“你的。”
然后对着她的裙摆又指了指。
看着裙子上缺了一角的绢丝,霎时间大怒,猛地一跺脚:“月莹。”
秦衍猛地一激灵,快速的距离她远了点,换好外套,又将换下的官府叠好放在桌面上:“别、别激动,明日,我就把凌刃给你换过来。不、不,我就现在就换。”
外面,凌刃将从宫中,御膳房里带出的一盒各式各样的炸鸡腿、卤鸡腿、酱鸡腿统统都放在星棋面前。
打听着这段日子,她不在时公主身边所发生的事。
秦衍在桌子对面小心翼翼的安抚着,月莹被解了穴后,回去的路上,在马车里,是一路的跪着。
十分苦逼的,秦衍这次是备了两辆大马车,凌刃因为得到戚将军已死的消息,秦沐然那边没什么危险,便赶了回来。
秦衍在前面的马车上小心的哄着。
凌刃以及星棋则在后面的马车上,对着月莹进行训斥。
星棋一手还拿着一只鸡腿在啃。
月莹低着声音喊他:“吃里扒外。”
星棋舔了舔手指头,然后抹上背后的一柄手锏:“别说我不欺负女孩子哦。”
月莹立马就站起来:“死星棋,胆大了,连女孩子都敢欺负了是不是?”
抄起腰间的那柄桃花扇,正想趁乱打一场,缓和这跪着的尴尬场面。
凌刃一把摁住星棋,顺过他手中的那把手锏,以一种很奇怪的招式,在这车厢的狭小空间内,突然就几乎是一瞬就闪到月莹的身后。
而她刚从腰间拿下的桃花扇,还未出招就被凌刃拿星棋的那把手锏给自上而下的把扇面往下压住。
而凌刃整个人则不仅是站在其身后,凌刃的左手还已经掐上她的脖子,力度把握的十分口,既不会让她窒息死去,也不能让她喉口能说一句话。
面带恐惧的挣了挣,凌刃便对着她的脖子放松了点。
月莹:“你站着打我一个跪着的,这不公平。”
凌刃看了看这马车顶:“玩公平点的,你想把这马车掀了吗?”
月莹:“那我们出去打。”
凌刃用手锏将她的扇子又往下压了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星棋一边啃着鸡腿,一边也附下身劝慰着:“月姐姐,我看你还是认了吧。公子十五岁那年,何畏私藏公子换洗的床单,那被揍的样子,我可是历历在目。”
月莹撅着嘴:“怕什么,公子又不打女人。”
凌刃抿着嘴,用手锏在月莹的那把桃花扇上又戳了戳,似乎想戳出一个洞来。
星棋就往上挑了挑眸子,示意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