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柯想把手伸出去,忙被萧恪给拉回来:“你别吓坏了人。”
云柯:“这,隐身衣?”
萧恪:“嗯,两个半月前被你在江东给借人了,我看那人也不想还,就帮你偷了回来。”
云柯:“那这么说,这个隐身披风是我的?”
萧恪:“切,当然是你师兄我的。”
萧恪中指上的戒指与披风相连,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握着一柄镰刀般的小工具,隐身披风将两个人护住,除非你从前方看,隐隐约约还能看出点。
从后面看,却是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出。
萧恪一个飞身向上,手中的镰刀,将戏楼顶上的东西一勾。
一块黑布包裹着夜明珠,顷刻落下。又随手丢了一个红叶,叶上有字。
弄出响动,戏楼外面把守的官兵立马便跑了进来。与此同时,萧恪一手揽着云柯,在隐身衣的遮掩之下,逃窜而出。
红叶上写着:“在下萧恪,到此一游。”
再看戏楼顶层,地上还落有一黑布,大家才恍然大悟。
这夜明珠昨晚没丢,但是,方才,已经丢了。
出了戏楼,两人便去了一处小酒馆,按照萧恪的性子,那是无酒不欢,但还是给她点了一份蛋羹,一碗白开水。
萧恪是半途又偷了一个篮子将夜明珠放在篮子里,用黑布罩着。
云柯搅着蛋羹:“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萧恪:“喂,说什么丧气话,再说,不是那小子又抓不到我。”
云柯:“那若是我抓你呢?”
萧恪阴阴一笑:“小师妹,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云柯挖了一勺蛋羹正放在嘴里,顿了顿:“那是什么样子的?”
萧恪往她面前又凑近了一下:“你跟我说话,从未一次超过十句。”
萧恪:“出了宫,就跑,各种闯祸,打马野游,调戏小姑娘,然后还放出我的名号。
更要紧的,你跟说我最多的三句话是‘师兄,救我’、‘师兄,对不住了’、‘师兄,我先跑了。’
所以说啊,我们之间还有账呢。”
这实在是,有点让人掉下巴。
云柯舔了舔干净的勺子:“那我们,关系到底好还是不好?”
萧恪笑:“等你想起来不就得了?”
一身的灰布衣裳,是显老气的那种样式,但是穿在这萧恪身上,那就是年轻气盛的少年郎,是别有一番的风味。
而且眉目轻佻,手腕上带着一个银质手环,一双手白嫩而细长。
是极好看的那种,尤其是中指与食指,是尤其的长。
萧恪又把一样东西推到她面前,是装在一个小葫芦里的:“是跟那隐身衣配合着使用的,省着点,这东西可极其难配。”
云柯拿在手里,手碰上那葫芦头,刚要打开,却被萧恪给握住她的手,挡住。
萧恪:“回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