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最简单的来说,他曾在科考前夜,偷得考试的题目。敢大言不愧的说出他会在何日偷得什么东西,任由别人对那样东西做好万全的准备。
他照应能够偷到手。
萧恪做采花贼时,更是由最开始的人见人骂,到短短三个月后,京都女子大多甚至不关窗的等着他夜晚从窗口飞过,给她递情书。
这萧恪,关键是不缺钱,而且武功是当年江湖排名第二的杨戬所教,其背后,更是有皇室这一后台。
太子的师父-莫一刀,与杨戬是当年江湖中有名的基友,更是双双归隐。
即便他被全城通缉,被太子爷惦记,但是有师父的这一层关系在,他就算是被抓住,也不会受多少委屈。
所以萧恪,真的,不是他们所能匹敌的。
京都城内,皇后大道上,云柯手中拿着一个刚买的空竹,两只手中一手一个木棍,木棍下边是个类似于陀螺的东西。
边走边玩,也在等着某人,就这样猝不及防的突然被一个人从身后抱住。
云柯大叫了一声,被一吓。
秦衍手上的那玉扳指与她脖颈上的那块绘有阴阳两极以及八卦阵的玉是一对的,相辅相成,通过玉扳指来调查她的位置,那是轻而易举。
两手分别握上她的左右手,继续玩着那空竹,结果玩不到两下,掉了。
秦衍便松开她,弯起身去捡。
云柯捂着胸口:“你怎么才来?我刚去了戏楼,半途遇上了萧恪,吃了半蛊蛋羹,才出来。”
秦衍:“那你怎么不叫上我?”
捡起空竹后,手猝不及防的对着她的头就是一敲。
秦衍:“再这样放任你出去,恐怕我这肚子还真会变成一个醋缸子。”
云柯:“哦?那你怎么不吃醋啊?我怎么没看出来。”
然后一把抱住她,一只手从她的胸口揽住,一手则伺机挠她的痒:“知错不?”
秦衍:“再去私会别人,我就每天晚上都惩罚你,然后把你绑在身边,寸步不离。”
云柯腹部的痒痒肉被挠的痒的慌,用胳膊肘,往他肚子上去捅:“好了,你放开。放开了。我信你还不成?”
秦衍:“不够。”
一改往日的正人君子风范,甚有些夸张的意味。
秦衍:“你得亲我一下,而后,跑到那最高的楼上,对着所有人呐喊,说,我喜欢秦衍,而且今生今世只喜欢他一人。”
云柯又往后捅了他一下:“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要喊,你怎么不去喊?”
秦衍:“那我又没有给你招惹情敌,你给我招惹了这么多,我吃醋了,你得安慰我。”
而后,趁其不备。
极为迅速的,云柯用手对着他的腹部往后极力的一捅,秦衍是从背后抱着她的,身子往后,被打的略微往后凸。
然后中间便有空隙,云柯转过身去,抱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触了一下。
云柯:“好了。以后若有情敌,你要自己去打败。别搞的,我跟什么恶人似的,碰见一个男的,都好像我负了他们什么。再说,他们若是问我,凭什么我喜欢你,这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