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停说她傻的人,是她哥哥。
也的确,不说楚宁远下的毒能不能毒倒她,即便是毒倒了,能毒的她没有一点意识,而她体内残留的雪莲药效可是会不停的解毒。
即便是开始没意识,但能维持这段没意识的时间,能够保持多久?
然后她顺着当时与墨语分开后的记忆想下去,她当时会回了在雍州的鸾凤酒楼,睡了一觉,梦中,嗯。
是做了一个直到一半的梦,但身体上却没有任何异常。直到梦醒时她都还觉得没什么。看那边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她还自己套好了中衣、外衫,去往那边走去。
而之后记忆却是更为明朗,当时那屏风站着的是楚宁远,她从被背影就能看出,走过去还以为他是特意找她有什么事。
没有丝毫的恐惧,但楚宁远看她的时候,上来第一句就是‘对不起。’
而后又意有所指的往床上看,当时的屋内燃着香,楚宁远隔着屏风,他旁边的桌子上还煮着茶,水汽弥漫。
而她是做了一个春梦,做到一半醒的,醒来的时候身上又只有亵衣亵裤,理所当然,自然就以为楚宁远对她做了什么。
她对他扇了一巴掌,本还有点迟疑真伪来,楚宁远却又一副做错事急于解释的样子。
说他自己是被他姐姐骗了,当时两人都中了毒,她昏迷着,他没办法,所以就~
她最烦听人家解释,为自己做的错事辩解,她突然就觉得自己好脏,生怕他说的是真的,生怕如果真的以后,她还怎么去面对~
云柯:“总之,就是当时一时脑昏了,我以为他是真的、真的对我。”
总之,那就是一时脑昏。
这本来吗,她就是一个比较容易冲动的人。虽然平日里看着淡然,那是别人怎么说她、诋毁她她不在乎。
但如是真被楚宁远那啥的话,那就是原则问题。
而且她所嫁的这厮,又是一个特别有洁癖的人,如果真那啥了,还要活着去面对一堆的质疑,让两人有膈应,那还不如就死了。
死的清净,死后,指不定某人还会深情的给她立个碑,然后念她一辈子。
所以,这就是她当时的想法啊。
秦衍双手摁住她的肩膀,两人彼此拉开了些距离,想说什么,又怕说错什么,还怕自己错过什么。
即便是真那个什么了,他也不会在意,只要她好好的,哪怕她现在是在骗他,那他信就是了。
云柯突然觉得不对,他看自己怎么会是这副样子?
难道一点惊喜都没有?
蓦的把他推开:“难道你很希望我跟他之间发生了什么?”
秦衍忙摇头:“不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