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蠢,那个时候,任何人被别人撞见了尴尬的事,只会祈求那人就装作什么也没看到。而偏偏她还能被月莹蛊惑着去给墨语赔礼。
当时被他罚,也不算是亏。
云柯便闭了嘴,当年的糗事她自是不想提。
便换了一个话题,挽着他的手臂,突然另一件事:“今天墨语袭击我。你知道的,我不会武功,就在上午,我跟星棋往二楼走,结果墨语从一楼追了上来,对着我背后就是袭击。”
秦衍上下扫了下她,墨语心细,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打她?
秦衍:“你调戏星棋了?”
云柯:“我可能吗?我穿着男装,会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弯的?”
秦衍:“可若不是,你说,墨语,他怎么会袭击你,还是你身上带了什么危险的东西,他行侠仗义?”
云柯别过头,唇角一翘:“这不是重点好不好,重点是,他的招数,我竟然能躲闪的掉。
我从来没跟人过过招,你知不知道?”
然后头转过来,是控住不住的惊喜:“我以前学武师父是不准我告诉别人的,而且我又学不会硬功夫,只是轻功。
今天倒真没想过,我竟然还能躲过墨语的招式。”
越说越满心欢喜着,秦衍扫了后面那俩人一眼,对着她的脑袋食指一弯就是一敲。
萧恪:“你师父是什么人,就你师兄萧恪那轻功,难道你连别人的一招两招都躲不过?
再说了,墨语当时估计也还没用全力。”
她也就知足吧,指不定她穿男装的时候对星棋做了什么,让墨语以为,她是在调戏星棋吧?
不然,以墨语的性子,怎么可能会二话不说就跟一个陌生人动手。
总之,这件事,他还没与她计较呢。
云柯扁了扁嘴,低下去头,然后又狠狠的望上瞪了他两眼:“你就不能夸夸我吗?我就会这轻功一项特长,结果还被你说的一无是处。”
背后,萧恪听到前面的动静,跟星棋谈话的进度也慢了下来,萧恪问他:“他们两个经常这样?”
星棋挠挠头:“从很久以前就这样。夫人表面上喜欢扮猪吃虎,下手欺负人,但其实还是喜欢更腹黑的人,不时的敲打她,然后说她笨。”
萧恪:“哦,那怪不得。”
怪不得他之前在那五年中都是不得要领,原来是没找着机会欺负她啊。
星棋扭过头看他:“怪不得什么?”
萧恪:“哦,没、没什么。”
秦衍便有模有样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好话,虽然说的太夸大了点,也太假了点,不过某人很受用。
云柯拍了拍他的肩:“反正日后啊,逢人我就说,这就是你教的,惯也是你惯坏的。”
秦衍:“好,我惯的还不行?”
将她的整个肩膀都搂住,不羞不臊的,一路哄着,便去了鸾凤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