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恪:“那你若不够花的,干嘛不问秦衍要?鸾凤酒楼本来就是以情报为主,号称是墨家的小情报网,往这一方面的投资自然是高的。
之前两年,你哥哥那遍布天下的青楼,不是也赚了不少钱,每月不也再给你贴补?”
云柯叹气:“本来还以为酒楼营业的收入够维持开销。再加上后来失忆,也就没怎么管过。可谁知,今天我去钱庄查了我的余款,竟然只剩下二十两银子。
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
二十两,如果凌刃在的话,她供养凌刃这一个暗卫,一个月不加外出的差旅费就得十两银子。
而且还是按凌刃是自己人算的。
都说这江湖人开销大,怎么能不大呢。
他们干的是卖命的活,在办事前,不好好享受一下,能行吗?
住最好的客栈,吃最好的酒肉,然后用上最好的剑。
剑丢了、或者折了,重买一把就得三两银子。
这样算下去,凌刃少说一年也得换五把剑、两把弯刀,一把砍刀,这二十两银子还不够她一年给一个暗卫换剑的。
唉,命苦。
小星棋帮在一旁安慰道:“上午秋娘已经把这件事说,这几天把账单统计出来,主上会把钱都帮夫人补上去的。”
云柯抱着胸口的折扇,又一声叹息:“拿人的手软,他掏了钱,我这酒楼,不还就成了他的了?”
星棋:“可你们是夫妻,这债务不都是一起的吗?”
云柯抡起折扇对着星棋的头就是一砸,因为蓦然想起现在她是男装,她可是男人。
几乎是带着火气:“本公子是男人,是男人。你乌鸦嘴说什么夫妻呢,本公子还未娶妻。”
眼眸一嗔、一怒。
小星棋挨着骂,忍着痛。在这两人面前,尤其是萧恪横在中间,总感觉没他什么事。
还亏昨日萧恪还说对他有那么点意思,还为此跟墨语打了一架。
看来这男人都是朝三暮四的家伙。
闷闷的,抱着剑,也就当他们都不存在好了。
萧恪把指头放在唇边,便戏法般的突然变出一串糖葫芦。
萧恪:“要不?”
云柯:“酸掉牙的东西,你幼不幼稚?”
萧恪:“当真不要?”
然后向不远处的一个人群看去。
里面是‘美食’比拼,参赛者当场摆出自己认为最好吃的东西,用一个锅盖罩在碟子上。
然后看客下注,在一旁还有穿着或妖冶、或保守、或温柔,或火辣的女子。
有幸者,甚至可与其中一位美人共度良宵。
所谓食色性也,有美食、有美色,身为为了迎合部分女客的需求,每隔三日还会有美男做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