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柯本来想问完这一句就上车的来,听完这一句,直接气不打头上来,往他面前走过去:“师兄,我不说你,师父当年可是一代美男子,那是比小星棋长的还柔美、带着妖冶特性的美男子。
不就是近来发福了吗,虽不比以前帅了,那也是有当年的风范的,你身为人家徒弟,竟然还这么说师父,就不怕你老了以后,连师父都不如?”
萧恪这回抓住了病句,揪着她那两个字:“哦,你竟然说师父老,你说师父老~”
云柯:“你?”
萧恪下意识的就跑,按往常的规律,气急,师妹会追着师兄打的,而以前,每到这个时候,师父会一边嫌闹得不够大,一边让他让着点,说他皮厚,可以照死的去打。
所以下意识的他就也真有躲的意思,而且还真跑了两步,但是那小师妹却没有追来。
云柯:“看什么看?都老大不小了,还玩什么小孩子的游戏。”
萧恪:“哦,两年前你就不是小孩子了?两年前,女子及笄也是该嫁人的年龄了,那时候你怎么不嫌臊?”
云柯:“那时候是那时候,有才学的女子,那都是晚嫁的,因为不愁嫁,可以慢慢挑。也只有师兄你这等老光棍,才会一直停留在老顽童的阶段。”
萧恪:“所以,你这是嫌弃我没给你找嫂嫂了?可当年我~”
云柯:“我什么我,当年你处处拈花惹草,毁坏了不知多少姑娘家的清白,害的我本来还想帮你说一门亲事来,结果那些个被你玷wu过的姑娘,对你都是又恨,又想嫁的。
我那时就想,你是不是给人家吃了什么药,怎么这些姑娘都是白痴。竟然会想着一个采花贼~”
萧恪略哼了一声:“那你还不是一直想着那小时候的青梅竹马,哪怕两家已经成了仇人,哪怕他当年跑的时候没带上你,还让你在这皇宫白白受了五年的苦?”
云柯便顶起嘴来:“那不一样,当年他也是担心,一时对我父亲的倒打一耙吓的疑心重重,还有那个时候,他不带上我,他是有理由的。”
萧恪:“什么理由,能有什么理由?因为你喜欢,你就赖上人家了,所以什么理由你都能找的出来。
倘若在后来的楚宁远或者其他人能顶替那个人的位置,恐怕你也不会找出这些理由,而只会说,当初那都是命,从你父亲毁约,谋害人家父亲的时候,你们之间的情就已经断了,这不过都是借口而已。”
然后越说越激动。
云柯:“这不是借口、不是~”
最后重复了两遍突然想起了什么:“这不是我自己家嘛,怎么没人来拦,我夫君呢,没人去通风报信吗?”
嘀咕了几句。
月莹才从远处探出个头来,然后快速的跑到她身边,趴在她的耳边:“你师父来了,在偏远的院子,因为你上次墨语看守不力,害你受伤的事。”
一下子,这是都明白了,这大司空府这么多院子,三进三出的门,不直接走到他们这个院子,而是去偏院。
而且还是谈上次她被楚宁远欺骗差点作死自己的事,少不了,肯定是把她那愚蠢的决策都安插秦衍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