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秦衍格外的把她看的很牢,直接就是四周都是暗卫,也不藏在暗处,直接就处于明处,就是要防止墨家那老头会与云柯单独见面。
云柯看着他,开个头,试探的问道:“你们谈完了?”
秦衍:“嗯。”
然后又加了句,秦衍:“也没什么好谈的。就是墨家与公输一派机关术比拼的事情。可能,会用的到你。”
云柯:“哦。我们离京之前,这件事不是还没确定吗?怎么这么快?”
秦衍:“事先通知了墨家的人。一方面是想见了一些公输舒华本人,一方面,还是要确定一下他们的机关术水平,以及在战场上的应战情况。
而对于你,做做样子就行,不该赢的时候,可以故意输。”
云柯:“你就这么小瞧我啊,不过我外祖父还有没有说什么?”
秦衍:“有。”
又停顿了下,秦衍:“不过,我没听下去。他那些话,应该去跟你母亲去说。我只能说,是可怜他。”
因为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如果云柯的母亲在的话,如果知道了那些事情,都是云柯的外祖父墨天刑一手造成的。
以伯母的那个性子,肯定是不肯原谅的。
所以,他也不想去听。
回去后,将交谈的内容着重的都给她讲了一遍,此趟他们出来时间紧迫。
而且据沐然那边来信,凉州似乎有变故,但是秦沐然在信中又不明说。
而前不久,他早年嫁到御剑山庄的姑姑又派人来问,说段容止是不是在凉州惹了什么麻烦,怎么会突然回家要这么多银两。
而且还要了许多兵器。
这是个不正常的现象。即便段容止可能在凉州跟明迩将军争一个女人,但有秦沐然与凌刃在旁看着,不可能会突然闹大到需要兵器以及银两的份上吧?
这些总归是说不过去的。
所以时间紧迫,比赛的日期,就在第二天。
萧恪在屋内敲敲打打,连夜做出来了一样东西。
是仓鼠模样,顶一只靴子的大小,用木头以及一些螺丝、铁片支撑,外观上,又加了一件动物皮毛,离远看,如果不仔细,很难看出,这不是一只动物。
到清晨的时候,放在云柯以及秦衍的门前。
云柯抱进屋内,蓦然想到了什么。这次比试,恐怕公输一派也不会使出真本事。
所以她有必要隐藏实力。
秦衍看了一眼,也没怎么拒绝。
近来的事情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到场后,第一场比试的是最基本的密室设计。
将两个一模一样的密室入口进行改造,然后改造完毕,两人交换位置去破解对方的密室。
谁先破解掉对方的密室,谁就算获胜。
萧恪以前是跟着师傅盗过墓的,对于如何打开墓地的开关这一项,尤其的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