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笑:“你就这么好应付?带你去逛夜市好不好?顺便再买些小孩子的衣服,布料?”
云柯:“你!”
云柯小声的吸了口气,这不明摆着暗示嘛。
不过他们墨家的血脉,身子向来偏阴性,体寒,也不知道这个月能不能怀上。
一双眸子嗔怒的往上看了他一眼,随后又瞥了瞥嘴:“别高兴太早,前段时间不是还说,近两年不适宜要孩子?”
秦衍:“我这不是有备无患吗?”
还不是怕,万一打起仗来,被派到什么特别荒凉的地方打仗,适宜小孩穿的衣服什么的不好买。
所以还不如,趁着这一路顺便买点。
云柯也不想多说他了,毕竟还是在外面。
以前也没少听他说,说暂时不适合要孩子,再忍忍。
但是每回忍不住的都是他,然后事后发现在两次月事之间的那五年做了不可做之事时,就各种找借口说服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凑到他身边极为小声的:“我有在吃药,昨天、以及前天。”
一下子,秦衍脸就有些僵了,呆愣了愣,手都有些僵硬的去扶住她的肩膀:“那个,我下个月注意点。”
云柯被他这瞬间的表情给逗乐了,不过也有些恼怒,便扁着嘴唇:“看来,你还是不打算这个时候要孩子的。”
秦衍将手拦住她的腰搂的更紧一些,坏坏笑着:“若是纵观全局的话,现在的确不适合,但若是论私事的话,我们什么时候要,不都一样?
当然,早点要,也有早点药的好处。”
坏坏笑着,手已经不实在的往下面滑去。
云柯忙又捶打了下他:“这还是外面,老实点。”
想移了位置,再坐回他对面去,又想了想,移走之间,在他耳边又加了一句:“还是要按大局着想,以后你忍着点。”
随后动作果断而迅速的就移到了对面去。
秦衍甚有些不甘的,拿起桌子上的茶壶正要倒茶,本来手已经碰到了那茶壶,却顿了一下,一双眸子从低着的头,眸子往上挑,去试探性的看她。
嘴巴又动了动,见云柯也不说话,更没有其他动作表示。
于是叹了口气,他这是再跟自己闷气。将茶壶放好,直接拿起一旁的酒壶,给自己斟了杯酒。
秦衍:“罢了,那样也好,至少这酒,我也就不用再戒了。”
换来这酒楼的伙计,将方才放于绉太傅面前的杯子撤掉,又换了新的来。
用热茶涮了涮,云柯也给自己倒了杯酒:“这萧恪与公输一派肖丞的一局,恐怕不到日落都不能分出胜负。怕就怕,这三局的规矩,除了第一局是墨家定的,这后面两局可都是公输一派定的。
这第三局的比试,还不只会是什么。而明天,我们是的确得要离开雍州了。”
秦衍安慰着她:“真正的胜负,又不看这一两局,要天时地利,还要看藏拙。今日若比不玩,大不了,我们就弃权。”
说完后,秦衍又继续给自己倒着酒,又招了小二,要了一份菜单。这比赛结果他当然不看重。
他相信自己夫人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