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秦沐然与段容止交谈完毕,已经从屋内走出来。
云柯从屋檐上施展轻功,很无声无息的落下,先落在门口的边角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随后便跟着秦沐然往府门外走。
秦沐然不住在段容止这里,而是居住在鸾凤酒楼,因为鸾凤酒楼的凉州分行就在云城。不在乎居住的长远,关键是安全。
鸾凤酒楼毕竟都是自己的人,做什么事情,也能收放自如。
等到了后,云柯照样是跟在段容止后面,知道进去后。
在二楼的一个雅间内,秦沐然便坐下来点了些点心、酒水。
云柯初时是站着,秦沐然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后方才坐下。
但一句话不说,万事小心谨慎,是做足了一个随从跟一个主子的样子。
秦沐然喝了几口茶后,吃了两块点心,觉得不好。
心情郁闷便起身上了楼,云柯一副男装、随从模样跟上。防的也就是这酒楼里面的客人当中,会有尖细。
等到了三楼的那个专属房间,一切门窗紧闭,所有犄角旮旯都检查过后,云柯才舒了口气,直直就往太师椅上坐去。
是很没形象的坐,直接就是街头混混的样子,敲着二郎腿,手肘撑在桌子上,目光略眯了眯,略有意味的朝对面看着:“段容止怎么说?”
整个一大爷气势。
秦沐然在对面做好,又往对面看看,轻舒了口气。
在段容止那边时,屋顶上的动静,他又不是不知道,真是被吓了一场:“嫂嫂,在段容止那里,屋檐上有人偷袭,没暴露出什么吧?”
云柯吸了口气,打眼又瞅了下他:“我叫旦墨。叫我旦墨就好。我装什么像什么,怎么可能会暴露?”
何况她这一身轻功,可不是白练的。
又继续问:“你们在屋里商谈的结果是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看能不能帮得上忙?
再者,如果我的身份被怀疑了,就说我是萧恪的同门师弟。”
秦沐然点了下头,这才说起凉州目前的现状。
凉州粮草的位置以及看守的人员是全部都换了,但就是前线防守的位置,有几个点是守城的绝佳位置。
不能弃,即便那个几个位置,恐怕敌军已经知晓。
但也只有那几处才能在战争打起来,能清楚的瞧见的对面敌军的任何动静,而且位置隐秘又很难被人发现。
云柯直接看着他:“有图嘛?
那些个位置再隐秘,对我们来说是防守的好地点,但是我们这边的人也难免会有塞北那边的底细。
而且位置已经暴露了,即便是打仗时,从他们那边看不到那几个位置,但只要大致方位知道,用弓箭、用炮弹什么的一扔过去,我们自然损失严重。
可你又说,那些地方视野好,难道就没有其他地方视野也好的?”
秦沐然默了默:“有一处,就是位置抬高、隔的太远。”
云柯转念想到了一计,唇角略勾了勾:“凌刃的包袱,你知道放哪了吗?”
警惕心起,秦沐然:“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