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可,把这个家伙给我看好了。”黑泽声音发沉。他想要了瑾珏的命。
依依不舍的怀中呆滞的人鱼放下,然后盖好小被子,外面阳光正好,黑泽把他放在外面的藤椅上晒太阳。
“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这句话,黑泽面色凝重的往底下监狱走去。
去干一件违法的事情。
瑾珏在监狱里被捆的死死的,一动也不能动。
黑泽去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喂!”黑泽朝着瑾珏踹了一脚,“马山给我醒过来!”
瑾珏睡眼朦胧的看了一眼黑泽,反应了一会儿,想要端起原来骄傲的架子,却发现自己不禁被绑的结结实实,嘴巴里也被塞上了东西,下巴和脖子上湿漉漉的,是他的口水。
瑾珏不能说话不能动,只好抻着脖子瞪着黑泽,像一只被吹满气的青蛙。
黑泽被瑾珏的样子逗笑,其实如果这个家伙不一直盯着自己的小病鱼,自己说不定也不会这样讨厌他。
谁叫这家伙和尉洛那么像。
嫌弃的看了一眼瑾珏被口水浸湿的湿漉漉的下巴。
“滨可,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习惯性的向自己的副官下令,却发现旁边的副官没有任何反应。
黑泽不满道:“你在干什么?!还不快去!”
滨可委屈道:“长官!他咬人!”说着还伸出了自己带着牙印的手,“长官,你看!”
“啊……”黑泽戏谑的看着瑾珏,“西方国度的谈判者还真是‘口齿伶俐’啊。”
说罢,自己上前用夹煤球的铁夹子把瑾珏嘴里的口球拿出来,不免蹭的瑾珏连上几道黑。
“哈哈哈哈!”黑泽直接笑出了声,看着瑾珏的样子他感觉心情大好,谁叫这个家伙硬是把自己的伤疤撕开!
瑾珏嘴里没有了障碍,迅速变回了那个高傲的样子。
“有什么好笑的!”瑾珏的头轻轻抬,“我以为您会坐不住,没想到您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戏耍我。”
黑泽发觉到话中的奇怪之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会以为自己能活着出去吧。”
瑾珏并不害怕,和刚才暴怒的样子比起来,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您不会以为我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吧?”
怎么可能。
瑾珏挑衅的看着黑泽,鄙视的瞪着他满肩的徽章,“穿着军装来杀人。您可真有兴致。”
黑泽眯眼,显然对瑾珏的调侃很不满意。
“你做了什么?”
瑾珏骄傲的扬起头,“我把全部的资料都交到洛夫特总统的手里了,早听说您们不和,我倒是很想知道,您的把柄被死对头拿到,会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情。”
黑泽怔了一下,猛的上前给了瑾珏一拳,把瑾珏整个身子都打歪了。
“嘶……”瑾珏吃痛的呻吟,“您力气可真大,这算是恼羞成怒了吗?”
黑泽帅气的脸上出现阴霾,面无表情道:“你别以为我怕他。”
“您当然不怕他。您是东方国度首席军事指挥官,东方国度四分之三的军事被您掌控的死死的,时不时的还冒出几个像今天这样无名无姓的‘黑户’。东方国度其余的四分之一军事,没有您的带动,全都像过家家一样。您说,您有什么好怕的呢。”瑾珏脸上一道一道的煤灰,看起来好笑极了。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伤口,不意外的尝到了煤灰中的血腥味。
早听说黑泽的地下监狱和地狱没什么两样。而东方国度的刑罚又是自古以来的严苛残忍。
曾听说有一道刑是把人身上割开小口子,然后把烧红的煤炭塞进去,之后再用麻线缝上。
即便最后回答出来他们想知道的东西,也没有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