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答话那丫鬟,头是越埋越低,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玉采也不管她,转身离去。一路上听闻身后窃窃私语:
“宗主这便走了?”
“刚回来就走,安宁姑娘如果知晓,只怕要伤心了。”
“那日之后,宗主再未来过。”
“谁让那小丫头玩得那么过火,袍子都扔出来了。”
“也对,新鲜劲过了,来了也就打个照面。”
……
玉采只觉耳根嘈杂,懒得理会,径自回房去了。
回房也不清净。
只见那日从乱坟岗回来的路上,自己披在安宁身上的袍子,被洗得干干净净,叠得仔仔细细,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落塌之处。
“纯钧。”玉采唤来贴身仆从,询问来由。
纯钧只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玉采,从起初安宁与长略相好,玉采横刀夺爱,到安宁扔袍子,而后演变为二人共寝,再到安宁失宠,到如今子车腾插入,玉采安宁双双情变……
玉采闭目,低声说道:“你们这些幺蛾子,都给本座收敛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