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少听着古文典的斥责,仿佛没有听到似的,挑衅的盯着王之正。
王之正一滩手对古文典说道:“你这个侄儿,说得就是白尚书的态度,既然态度如此,那还有什么好谈的?我累了,古大人请回吧!”
王之正说罢,站起身就走。
古文典定了定神,转身一个兜风巴掌就扇到了白富仁脸上:“你给我滚!这里轮得到你说话!”
突然挨了打,白富仁一下子愣住了,古文典盯着他给他使者颜色。
谁知道,白富仁是个愣头青,跟王之正说得差不多,他是个憨直人,顿时把气撒在王之正头上。
白富仁气的一跺脚,抓起王之正的茶盏在地上摔得粉碎,然后转身大摇大摆的走了。
刚下了亭子,听到动静的郑烈就把他拦住了。
白富仁盯着郑烈骂到:“你是哪的东西?敢拦你小爷的去路?!”
郑烈一挥手,卫兵老鹰捉小鸡似的就把白富仁抓了起来。
古文典叹口气说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然后扑通一声给王之正跪了下来:“侯爷,这白少年少轻狂,不懂事,您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成么?古文典代他父亲给您赔罪!”
王之正心中火气冲天,但是毕竟一来历尽沧桑,经过岁月沉淀,他稳了许多,二来毕竟年岁越来越大,也理解年少轻狂是什么模样,四年前的王之正,不是也敢在九千岁府当着魏忠贤的面发飙?年轻时候的事情,也能理解。
于是王之正呵呵一笑,扶起来古文典说道:“古大人,我不计较,我年轻得时候,脾气比他大多了,当年刚进魏忠贤府上,我才二十七岁,也敢跟老头子顶撞,行了,郑烈,放他走吧!”
白富仁心中有点后怕,但是转身狠狠盯着王之正,嘴里咕哝了一句骂骂咧咧的嘴巴子,转身大摇大摆走了!
古文典一向信奉,斗志不斗气,他感觉今天白富仁这么闹腾,是对他最大的耻辱。
古文典红着脸说道:“白尚书把儿子教程这模样,真是让人替他汗颜!”
王之正转身坐下来说道:“古大人,你今天亲自登门,借用白少爷得话说,有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王某给你这个面子,至于那个金马驹提供的证据,我都可以置之不理,我也相信,金马驹谋逆这件事与古大人,白大人没有任何瓜葛!”
王之正说罢,把手中的茶盏轻轻放到茶几上,看着有些神情惊讶的古文典微微一笑说道:“所以说,古大人不要有什么疑虑,但是,我想你和白尚书,荀家所有的股金,您和白尚书也要慷慨解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