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鼐笑问:“典卿贤弟,你的意思是,给山上的匪军多久的生活用度,又敢给帅爷保证多久可以使他们顺利诏安么??”
王典卿自信的说道:“一个月不行就俩月,下官不信,半年还不能感化他!”
王之正咂舌说道:“典卿大人很有独特观点,在下佩服!你说的一个月不行就俩月,但是你别忘了,我们这大营的一千多兵马,可是等着你来养的,你如果还有钱往山上送,说明你囬城县的粮仓并不紧张,那好,你给我准备双份的粮草存储,山上的匪军,我来解决,可乎?!”
王之正阴阳怪气几句话,说的刚才洋洋得意的王典卿多少有些尴尬:“侯爷,你可能误解下官的意思了,下官的意思是,为了避免伤亡,可以用长期周旋,诏安之策,虽然可能会消耗些粮草,但是毕竟不用硬碰硬,不打仗,更不会有所损失……”
王之正哈哈大笑道:“好一个不打仗,避免伤亡,虽然本侯也知道,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妙处,但是作为军人,打仗卖命那是使命所在,真的需要死人的时候,我王之正和我的武库营不会有所含糊!”
王之正说吧,端起酒盏一饮而尽,然后突然就止住了笑脸说道:“王知县,今日你也进山了,压力也不小,我也就不再让你劳累了,你请回程吧,我还是那句胡,公是公私是私,剿贼和商税改革两件事一件也不能耽误,现在进山诏安劝降的工作你已经做好本侯也就不再劳烦你参与剿贼的事!”
王之正盯着一脸不舒服的王典卿说道:“你从明天起,专心致志给我办商税,不要含糊,一个月以内,商税司必须给我建好,商税必须给我建起来!”
王典卿听到商税改三个字头都大了,心想,整日给我说改商税,改商税,你这不是逼着我给古文典对着干么。你难道不知道我只是个小小县太爷我哪里能跟你们这些权贵斗啊!
王典卿不说话,低头沉默,旁边的蒋鼐呵呵一笑,站起来拍拍王典卿的肩膀说道:“典卿,不要有压力嘛,你不用怕,侯爷说过了,明天上午,我们就开赴城中,把大营驻扎在你的县衙旁边,有我们的武库营坐镇这,呵呵呵,谁敢作乱我们可以帮王知县弹压嘛!”
蒋鼐这么一说,王典卿大吃一惊:“进……城麽?!蒋大统领,进城如何御敌?”
蒋鼐装作奇怪的模样,双手一摊开:“刚才王知县不是说了麽,由你,给山上供应着粮草,继续诏安,直到诏安成功为止,既然不打仗,又哪有御敌一说!”
蒋鼐这么一说,把王知县绕进去了,王典卿突然觉得,蒋鼐和王之正给自己下了一个又一个套,他们进城驻军,原本就是在计划范围之内,现在不管自己怎么说,他们都会借口进城驻扎!
王典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侯爷,蒋大人,下官觉得,没有必要在城内驻军,推行商税改革肯定会引起地方反对,但是也不至于就到了大打出手的程度课,真的需要大营出兵帮忙,我就马上来城外请侯爷派兵援助!”
王之正一直不说话,观察王典卿的言谈举止,听到这里,他终于确定了,王典卿还是决定跟着古文典做事,他的立场看似飘忽不定,实际上只是个幌子,内心深处实际上是跟着古文典,并且多少透漏出他的坚定。
王之正拍了拍桌子,说道:“好啦,典卿大人,你觉得不想让我们进城,就不进了,但是我不同意你说的那个一直诏安的政策,呵呵,你以为皇上拍走来剿贼,真没给我时间要求啊,我给你说吧,我又两项任务,一个月以内,剿贼,且建好商税司,把囬城县的商税扎扎实实收上来,如果一个月我要成不了,想来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