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圭苦笑道:“大夫说是我有寒疾,最近又因为焦虑过度,所以就病倒了,古贤弟,我听管家说你有重要的事情说来,怎么了?”
古文典凝重的表情如同结了霜:“王之正出手了!”
白季圭急忙问道:“怎么了!富仁是不是怎么了?还是囬城县的匪患被他平掉了?……”
看白季圭一生病,就这么沉不住气,古文典皱了皱眉头挥挥手:“并非!而是王之正联络大理寺,刑部,和都察院把囬城县的县令王典卿抓捕了,并且以通匪罪问罪,我想,大理寺卿毛一鹭是个出了名的酷吏,心狠手辣,又是王之正的亲信,此时王典卿在大理寺监牢必定耐不住十八般刑具,万一他王之正有意罗织罪名,我们的皇上对我我们也正是心怀不满估计我们的处境有些麻烦……”
听了囬城县王典卿被抓了,古文典,
白季圭手中的拐杖扑通一声就摔在了地上:“他……他把王典卿抓了?通匪罪是怎么回事?他王之正总不能没有凭据就胡乱抓人吧?!”
古文典摆摆手,不耐烦的盯着白季圭说道:“白兄,真的说王之正胡乱抓人也不对,只是王典卿中了王之正的狠毒圈套!王之正同意王典卿跟孙狼义和,孙狼要粮草,按照老规矩,王典卿就派人往山上送粮草,谁知道王之正派兵抢了粮草,又把孙狼派来追缉粮草的兵马全歼!然后以粮草做物证,又以县衙的押解粮草的卫兵做认证,指控王典卿串通匪军,然后秘密跟金陵联络,金陵三司都是王之正的亲信,他们得了指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火速迅到囬城县把王典卿抓捕,然后户部,刑部,兵部,三部共同发文,认命王典卿手下的亲王派(亲近王之正)幕僚吴星方为代理县令!因为保密工作做的太好,出手有实在是太快,我根本就没有任何觉察,知道今天,事情已经过去三天了,我才从邸报中得知……”
古文典讲的很详细,说的白季圭头皮阵阵发麻:“都……都这种地步了,那,那他王典卿是不是已经招认了啊!”
古文典搓着手阴冷地说道:“:此事三司严格保密,我打探不出来,不知道怎么样了,但是我想,根据毛一鹭那心狠手辣的程度,和王典卿那一贯摇摆不定的作风,他应该会招认!”
白季圭急忙拽着古文典的收说道:“文典,现在不论如何,这个王典卿不能留呀!必须得灭口了!”
古文典冷冷说道:“大理寺监牢,针插不进,水泼不进,你让我如何下手?最可怕的是,我留在王典卿县衙里监督王典卿的三个师爷都离奇失踪了,我猜,他们要么是被王之正控制着,要么已经遇害了!如果遇害了,还好,如果被王之正控制着,那可就完了!他们必定会制造伪证,帮助王之正,给我们罗织谋反罪!”
白季圭急得额头上汗珠滚滚下来:“文典,现在我们就没有什么解决办法么?不如这样,我去囬城县,帮王之正劝降了孙狼,向王之正求和吧!我们斗不过他的!他手里有兵马,背后有皇上!”
“白兄!”古文典突然怒吼一声:“你冷静一下!你以为王之正这个人是什么善男信女?你以为向她求和就可以逃过一劫?你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