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尽欢也不打算遮掩,直接说:“晚辈当时被阵法所困,故而会走到长老门口。”
“胡说!”那金刀门弟子怒吼,他愤恨地盯着叶尽欢。“你那时分明走得悠闲自在,可没有半分被困阵法里的样!不是你做的又是谁?”
虽是这么说,可被困就不能悠闲了?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叶尽欢不理他的大吼大叫,也不多辩解什么。他着了别人的道,要清白脱身怕是不容易。
云付月召来几名心腹弟子,开口下命令:“将他们三个带下去!”
又对他们几个说:“得罪了。”
众人中开始有人窃窃私语起来,凶手没抓到结界自然不会撤去,也就是说他们还得留在云府。他们原本只是来贺生辰的,可却遇上这么个事儿,要留多久还是未知。
“且慢!”天中门光阳真人喊住云付月,“不知尊者打算什么时候放我们走?总不能大家都陪着一起耗。”
云付月冷笑,天中门与她云家向来不合,只是没有撕破脸皮罢了,这番话是要拆她台子。
“付月自当尽快将此事解决,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各位海涵。”
这话不过也是好听的说辞罢了,尽快是几日谁又知道。可院里的各门各派却不敢说什么,皆是默不作声在一旁看戏。
“那还请尊者快些,我等可没那么多空闲时间。”
云付月皮笑肉不笑,回道:“多谢!”
言讫,让云家弟子将叶尽欢他们三个带走。
叶尽欢他们被分别带到的不同的房间,门外十几名弟子把守。
今天的事实在蹊跷,叶尽欢坐在桌旁想对策。两位掌门已死,此事的线索便断了,还有那杨姓弟子,他真是只收到了信条这么简单?收到信条就去了,这三个都是傻子不成。金刀门弟子也咬着自己不肯放,他自然成了嫌疑最大的。
正在叶尽欢苦苦思索间,云付月进了门。
“云尊者。”
“不必客气。”云付月道,“将你遇到的说说。”
叶尽欢一顿,听这语气她似乎不怀疑自己。“前辈?”
云付月看出他所想。“我又不瞎,是不是我还看不出来?”
“是。”叶尽欢毕恭毕敬地回道,稍稍松了一口气。他回想了一下,将今下午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回。
说来这事还有一点令叶尽欢起疑,他们此行便是来找云庆宁的,云庆宁被杀害是否又与这个有关?若是,那暗中之人不可能费这么大的力就为了陷害叶尽欢,恐怕还有另外的目的。
“在这之前你可遇到过什么没?”云付月听完他的描述,冥思好一会儿才问道。
叶尽欢摇头。“不曾。”
“那就怪了,我这府中也布了阵法的,寻常的迷阵起不到作用,再者你说你走了一大段路,由此看来阵法的范围较大,可他们几个却没事。除非先在你身上下禁制,然后布阵,这迷阵便只对你一人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