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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首发(1 / 2)

此为防盗章,首发,请支持正版“这是何物?”

凤琷看完一集电视剧,凑到肖何身边,手伸过来搂住了他的腰,自然而然就往他手里看。

他现在有些沉迷电视机,看广告,看电视剧,连婆媳关系那种无聊的肥皂剧都能看得津津有味……

肖何任他搂着,把传票递给他:“上次那台手术失败,病人家属不认同结果,觉得我是故意的,把我告上法庭了。”

凤琷没听懂:“告上法庭?”

肖何面无表情地解释:“凡间的一种机构……你们仙界有天兵天将,有天规来规定是非对错,有玉帝做最终判决。我们凡人也有类似的机构,法律就相当于天规,法官跟玉帝做一样的事,只不过玉帝有时候会根据个人意愿判断对错,法官却同样要受法律制约,依据法律判断一个人是否有罪。现在有人觉得我犯了法,把我告了。”

凤琷吃惊地瞪大眼睛:“你这么有钱还有人敢告你?”

肖何默默无语一会儿才问:“你听谁说有钱就不会被人告。”

这只凤凰认知非常有问题,遵纪守法在他看来仿佛才是异常,谁教的啊这是。

凤琷振振有词:“我与应麟去凡间那时,民不告官,贫不告富。”

……原来是应麟教的?啧,又是应麟。

“你来凡间的时候是封建社会,现在是法制社会,没有等级划分。”

肖何顿了顿:“不过自古以来确实穷人不会跟有钱人争,毕竟有钱人经得起折腾,但是穷人没钱,折腾不起。”

凤琷点头:“那你为何会被告?”

肖何也露出几分疑惑的表情:“我也觉得奇怪,病人出事家属医闹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但是从来没有人会直接走法律程序。”

医闹往往体现在一个“闹”字上,闹得医院不得不赔偿,闹得医生家破人亡,这次居然还很官方地要跟他打官司?

肖何想不通,起身往客厅走。

凤琷起身跟在肖何身后,饶有兴致地问:“那你打算如何?”

“我现在已经被通知开庭日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先找个辩护律师。”

他把手里的纸给凤琷看,颇觉无奈:“这个是强制执行的,到时候我如果不出庭,就要被警察抓走。”

凤琷脸上露出倨傲神情:“你若不愿意,没人强迫得了你。”

肖何瞥他一眼:“你想干什么。”

凤琷继续骄傲:“这里有谁打得过我?”

“这个年代谁还用暴力解决问题,你是原始人吗。”

肖何在电话机旁边的一摞名片里翻出来一张,然后拨通对方电话——有句俗话怎么说的,学霸都是扎堆的。肖何是学霸,肖何的老妈是学霸,他现在正在找的人也是一个学霸,法律系的。

凤琷是第二次见到肖何用这部电话,又问:“你现在在找律师?”

“嗯。”

“律师有何用?”

“律师在法庭上是我的代言人,他可以帮我辩护……就是说服法官,证明我是无罪的。”

“睡服?!”

肖何默默瞥他一眼:“说,sh——u——o——说!”

凤琷抱着手臂倚在墙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金色的眸子又眯起来,看上去有几分不爽。

电话接通,对面喂了一声:“您好,金鲨事务所。”

“曲师哥,是我。”

凤琷在原地消失,下一刻从后面环住肖何的腰贴了上来,他身量很高,微微弯下腰低着头恰好能将下巴搁在肖何肩膀上。

肖何回头看他一眼,凤琷在他耳边低声问:“是个男人?”

这鸟声音好听得很,离得这么近,声音跟着微弱的呼吸气流直接灌进耳朵里,搔得肖何半边身子都酥了。

这时听筒里传来惊喜的声音:“啊!是小何师弟啊,好久没见你,有没有想师兄啊?”

肖何不知道该回答凤琷的问题还是继续跟电话机那边的人说话,他尝试在凤琷怀里挣扎了一下,果然立刻被身后的凤凰搂得更紧,他听到了听筒里那男人说的话,生气了。

——肖何为什么要想他。

“师兄,我有事找你帮忙。前不久我做了一台手术,今天突然收到法院传票说我被病人家属起诉,五天后要开庭,你做我的辩护律师吧……嗯——”

肖何说到最后尾音变得奇怪,他回过头恼怒地瞪了凤琷一眼,罪魁祸首笑得艳光四射。

“你先走开!”

肖何捂着听筒压低声音吼他,却被凤琷拉住一只手握在自己掌心,作乱的那只依旧插-在肖何衣服底下,沿着他纤长的腰腹来回抚摸。

凤琷眯起眼盯着肖何:“我说不呢?”

听筒那边的人丝毫没有听出任何不妥,一听肖何要请他辩护便答应下来,对面传来翻资料的声音:“没问题,是医闹吗?”

“是……是的,有一点比较奇怪……”

肖何说了两句话就开始细微地喘,他抓着凤琷的手把他往下扒,但是力气哪及得上神凤千万分之一,凤琷只当他在挠自己痒痒,一只手从裤腰带里伸下去,掌心盖在他腿间轻柔地搓。

“哪里奇怪?呃……师弟,你没事吧?我听你喘得厉害。在跟谁说话吗?”

肖何靠着凤琷腿软得站立不住,他微微往后仰倒,捂着话筒呻-吟一声,才用力压下自己的气息。

“你再闹我就生气了!!”

凤琷笑道:“生来给我瞧瞧。”

肖何气结,知道自己说什么这只凤凰都不会听,不再跟他交涉,只能把一只手死死摁在他手背上,企图阻止他更过分的动作。

他闭上眼,压抑着呼吸,好歹令声音只剩细微的颤抖:“我没事师哥,电视开着。病人家属没……没去医院闹,我什么消息都没得到,就……就拿到了法院传票。”

“原来是这样,那确实挺奇怪……小何师弟,我想我们还是抽空见个面,当面说吧。”

“好,那我先挂了。”

曲长风还没反应过来,肖何这边已经挂了电话,他听着电话机里嘟嘟的声音有些茫然——这么急做什么,还没约见面时间啊……

这边肖何一挂掉电话就拉着凤琷的手把他往下拽,向来平板无波的声线难得带了些恼火:“放手!刚……刚刚被师哥……放手!被他听到的话怎么办!”

凤琷干脆连着肖何的胳膊一起困在怀里,将他狠狠摁在了墙上,然后侧着头埋他脖子旁边啃吻,肖何越挣扎他越生气,抱得就越紧,连另外一只手也伸进他衣服里面。

肖何拼了老命挣扎:“凤琷!你给我放手!”

“我说不呢!”

凤琷心想,这凡人要了他的翎羽,现在还跟别人勾勾搭搭,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虽然那个关于翎羽的传说他也是在蛋里听说的,后来更没有前辈引导他,也没人再跟他说这件事,但是身为凤凰的本-能还在——本-能地生气。

肖何身上几乎到处都被摸遍了,那只手此刻正捏着他胸口的红珠来回拨弄,直将他弄得气喘吁吁:“他听到了又如何?嗯?你怕他听到?还是怕他知道我?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肖何被他撩拨得心火欲-火一起涌上来,抓着凤琷的手腕轻喘:“我说了我们凡人不兴这样!!你快放开我!!!”

“不!”

凤琷将他一把捞起来,瞬间移进卧室里——具体说是卧室的床上,四扇窗帘刷拉一声拉开,室内光线瞬间暗下去。

扯高肖何两只手压在头顶,凤琷俯视着他问道:“你有麻烦为何不求我帮忙,却去找那个男人。”

“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肖何听他这个理由用力深呼吸几次:“这位师哥是我在大学认识的,他现在是专业的律师,能力也很强,我才找他帮忙的。”

肖何很想问一句——我找你你会辩护吗!

但是那样说肯定会惹怒这只鸟,还是算了……

凤琷冷笑道:“我可以帮你把碍眼的人清理掉。”

“杀人是犯法的。”

“他们污蔑你。”

“罪不至死。”

凤琷唇角还带着笑,金光几乎溢出眸底,他望着肖何冷漠至极仿佛不是谈论自己事情的样子,低下头看着他的眼睛:“你们的法律无法制裁我,你怕什么。”

肖何被他眼底危险的金色盯住有些害怕——神要杀人确实不需要任何理由,他们碾死自己就跟碾死蚂蚁一样轻松。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道:“但是我是凡人,我是受法律约束的。”

“凤琷。”

肖何握了握被凤琷压在头顶的手,不知想的什么,脸上浮起一层薄红,他用更轻的声音说道:“不管你怎么想,我都觉得……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俩是一体的,你只要在我家里一天,我就要为你的行为负责……你不能……不能随便杀人。”

凤琷被肖何一番话说得怔愣,终于找回理智,他的怒气渐渐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熨烫代替。凤琷松开一只手,轻轻抚上肖何侧脸,仔细端详他。

这凡人的眼睛很奇特,乌黑乌黑,仿佛反射不出任何光,冷静得叫凤琷好想做点什么,将他的理智撕碎,令那乌黑中流露出惊慌的情绪才觉得愉悦。但是手底那些红还没褪去,凤琷在他脸上轻轻擦几下,绯红更甚,显出肖何此时情绪并不平静。

凤琷内心如昆仑山上的云海,翻涌着无法平息的冲动,他把额头抵着肖何的,命令道:“做我的人。”

酒精可以麻痹神经系统,若凤琷想吸收灵力,他还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减缓疼痛。他今天在路上就忍不住想吞食灵力,今晚肯定不会老实,但是肖何不想让凤琷再用那种方式帮他转移注意力——至少现在不想。

也或许是他自己想放纵一次,醉一醉。

他还从未醉过酒。

空空的胃袋里涌入酒液,肖何觉得难受,于是去拿了一盘腰果来吃。不知道凤琷要什么时候才出来,肖何就默默靠在立柜旁一杯接一杯地给自己灌酒。

酒精的作用很明显,他感觉身体开始发热了,肖何解开白大褂的扣子……

凤琷从浴室出来就见到这样一副景象,身材纤长的青年背靠着柜子,一只腿随意往后缩起,脚底贴在柜面上,像是为了支撑身体。他躲在昏暗的灯光里低着头摇手中酒杯,脖子柔软地垂下,形成一个优美弧度。白大褂扔在地上,身上还穿着西服,板正的布料贴身修剪,腰腹间拗得起了性感的褶子,唯有领口略微凌乱,许是太热了,里面衬衫一直解到第二颗。

肖何酒品挺好,醉了也不会弄乱自己,他头发还很整齐,刘海错开一两绺,露出一半侧脸,带着浅浅红晕。

摇够了酒杯,嗅一口,像在闻酒有没有醒好,但是又不是红酒,根本闻不到。

肖何突然举起杯子,一仰头,半杯酒都进了嘴里。他的喉结突兀地暴-露在空气中,不停上下滑动着,唇角还涌出一些,顺着脖子汩汩流下。肖何吞得有些痛苦,渐渐麻木的神经却令他感到放松——到这时他完全忘了自己为什么喝酒,仿佛已经从“应该醉”变成“想醉”。

……凤琷觉得自己这么久冷水算是白冲了。

“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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