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言着实吃了一惊,原本以为上次一面之缘后,他们应该不会再见,没想到,才过了一天,就再次见到了她。
“费罗是我家的产业,今天我爷爷在这里举行寿宴,我出现在这里不是很正常?到是你啊林成宣,我记得你的丑闻才刚过去不久吧?怎么着?又想上头条了?”
林成宣脸上露出一抹心虚,前几天才因为甩了一个偷偷怀了他孩子的小明星上了新闻头条,如果这次的事被家里人知道就真麻烦了。
“沈敬言,我们无冤无仇的,你怎么总是和我过不去?”
“不是我和你过不去,是你做的肮脏事情每次都偏巧被我看到,我也很累的。我劝你这次回去好好去寺庙里烧烧高香,祈祷下次再想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可别再遇到我了。”
林成宣冷着脸沉哼了一声,目光在沈敬言的身上打量了一眼:“别得意的太早,有你好看的时候。”
“好,我等着!”
林成宣急匆匆走了出去,出门后还不忘将房门紧紧的砰上。
关上门的一刹那,林成宣脸上露出得逞,心里冷笑,沈敬言,这次看你要怎么洗干净自己。
房间内
沈敬言走到床边俯身看向床上侧身熟睡的女人,女人因为喝了酒,脸颊潮红,粉嫩的似乎能滴出血一样,朱红的唇瓣紧紧抿着,肌肤像是晶莹剔透的果冻,让人看了直想要咬上一口。
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略显干涩的唇瓣,沈敬言坐在床边凝神注目了一会儿,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喂,小姐,在别人的床上睡的这么熟,你真不害怕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渣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吗?”
床上的人儿似乎有些直觉,身子微微晃动了一下,可侧过身又继续熟睡了过去。
“这个女人!还真是心大的很。”沈敬言无奈的笑了笑。
视线瞥向浴室,黑亮的眼珠子一转,起身走向了浴室里。
不一会儿,沈敬言端着一盆冰凉的水,里面放着一块毛巾,将毛巾拧干,整个平展着扑向了安然的脸上。
嘶!
只听女人被冰冷的触感冻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快醒醒,你要是继续睡下去的话,我可就不管你了。”
安然不适的皱紧了眉头,身体内像是着了火一样,脸颊越来越潮红。
她缓缓睁开眼睛,隐约间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她身边。
头痛的厉害,可身体却像是被放在了火上烘烤般的难受,她伸手扯开了毛巾。
这下子,终于看清了对方的模样,一个打扮奇怪,不男不女的妖人?
“你……你是谁?这里是哪里?你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当意识回到大脑后,安心立刻升起了戒备心理,她双手撑在柔软的大床上立刻下了床。
可双腿一阵虚软,眼前的一切事物都像是长了翅膀会飞一样,在她眼睛前面晃来晃去的。
“你没事儿吧。”沈敬言见安然随时可能栽倒在地上,他急忙伸出手扶助了她的手臂。
“别碰我!”安然用力甩开他的手,步伐踉跄的向门口走去。
沈敬言胸口升起一团怒火,他一把抓住了安然的手腕。
“你这个女人,一醒过来什么都不问清楚就咬定了我是坏人了,如果我真的是坏人,你觉得现在你身上那块布料还能完好无损的挂在你身上吗?”
安然停下脚步,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衣服的确是完好的,可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她记得很清楚,当时喝了那杯酒之后,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脸颊像是火烧一样的发烫,所以她起身去了洗手间想要洗一把脸,后来好像被人从身后敲晕了,之后的事情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安然冷声反问:“如果不是你把我带到这里的,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房间里?”
沈敬言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似乎这件事儿他做的有点没动脑筋,放走了林成宣,现在是不是自己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了?
“我刚巧从这里路过,听到林成宣和一个人在谈话,就好奇过来看看,谁想到你会被他们掳到这里来交易,如果没有我及时赶到,你现在应该早就被两只咸猪手从上到下的摸一遍了。”
安然不悦的看着他:“不管是谁带我来的,你走进这个房间里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身体的不适感越来越严重,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安然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转身匆匆朝门外走去。
“喂,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沈敬言很气馁,他好歹长得一表人才,昨天才见面的女人,今天就能把他忘的一干二净,这对他来说也太失败了。
安然被这个怪人拦了去路,紧紧拧起眉头瞪了他一眼,刚才只看了他的一身穿着,没注意这个男人的长相,可现在仔细审视了一阵儿后,安然发现他真的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