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枭沉吟两秒才接道，“嗯，那你们聊了什么？”
鹿小野向来不太擅长说谎，尤其是在凌静的注视下，一不留神就老实交代了，“伯母向我问起你辞职的事情。”
盛枭脸色几乎是瞬间就沉了下来。
辞职这件事，迄今为止他只跟盛琰说过，盛琰也绝对不是那种口无遮拦的，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传到凌静耳朵里去了？
他抿了抿唇，继续问鹿小野，“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根本都不知道这件事，还能怎么回答？”鹿小野一没忍住，还是当着凌静的面问出了口，“你真的打算辞职？”
盛枭垂眸，沉默两秒才道，“小野，这件事我回头再跟你解释……”
“为什么要辞职？真的是因为我吗？”
盛枭眸光陡然一沉，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用命令的语气开口，“小野，把电话给我妈。”
“可是你还没回答我……”
“听话，把电话给她。”
盛枭声音低沉温和，语气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力度。
鹿小野撅了撅嘴，最终还是没有跟他犟，乖乖将电话递给凌静。
凌静刚接过手机，便听见盛枭开门见山问她，“妈，我辞职的事情是谁跟你说的？”
凌静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顿了两秒后才道，“是我自己发现的。”
“你自己发现的？”盛枭声音里透着一丝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