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野吐了吐舌头：“知道了。”
“好了，小野还没吃早饭吧，可别把孩子给饿着了。”
陆奶奶插话，把鹿小野拉着往餐厅的方向走。
鹿小野正纳闷奶奶这回怎么会主动帮自己解围，却陆奶奶突然低声问了句：“小野，你哥那儿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鹿小野一脸懵逼：“啊？”
陆奶奶盯着她，见她不是装傻，而是真不知道，才继续说道：“我跟你爷爷今天早上去酒店找他，没提前跟他打招呼，结果你猜我们在他房间里看到了什么？”
鹿小野：“一个女人？”
陆奶奶：“……”
难道不是？鹿小野继续脑洞打开：“难道……是个男的？”她惊讶都捂住了嘴巴：“不是吧？他真出柜了啊？”
“出柜你个头！”陆奶奶没好气地敲了下鹿小野的脑袋：“是香水！”
“香水？”鹿小野一时没反应过来：“我哥也开始用香水了？不错，挺潮的嘛。”
“是女士香水！而且不是一两瓶，是一大箱！各种品牌，各种味道，全都有！”
鹿小野：“……”
买一箱香水是什么鬼？
就算是送人也用不着那么多吧？
总不能是陆中将想趁着放假，兼职做微商吧？
陆奶奶八卦地追问：“小野，你说你哥是不是谈恋爱了？”
鹿小野认真想了会儿才回答她：“奶奶，你不觉得陆司夜这种情况更像是包了一堆情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