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阿姨,”时翼弦看起来是非常温和的,但只有了解他的人,知道这种温和下藏着什么样的风暴,他直视着时夫人的双眼,“我前不久才警告过你,不要打英子菁的主义。但是,你做了什么?”
时夫人尽力保持冷静,她露出一个微笑:“弦儿,我真不知道这个英子菁到底有什么好的。要论长相,你说人家郭玲琳不就是和她长得差不多吗?要论身家,这槟城名门闺秀多了去了,以我们时家的条件,挑谁不可以。结果你呢,你偏偏去选了一个整个槟城最最糟糕的一个女人。你说你玩玩也就算了,妈妈理解你们年轻人,玩玩嘛……可是你居然这么认真……”
“所以你就找人去害她,想让她失去贞洁?”时翼弦打断了时夫人。
他挑眉的时候,眼神之中的杀意已经隐隐乍现。
时夫人念着自己是母亲,尽管心中发慌,但还是硬着脖子答道:“什么叫我找人去害她了?该不会是这个英子菁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你却要赖到妈妈头上吧?我告诉你,这个罪我是不会认的。你别诬赖我。”
时翼弦直起了身子。
“恐怕要让程阿姨失望了。”他的语气已经变得冰冷,“英子菁并没有和什么男人勾三搭四,不过你派人绑架她,并想谋杀她的事情已经败露了。现在警察已经介入了这起事,你派下去的人也差不多招认了。”
时夫人听到时翼弦这话,整个人都猛然一惊。
“你说什么?谁谋杀谁?”她的声音也尖锐了起来。
时翼弦冷笑一声,他看着时夫人,却是在对后面说道:“出来吧!”
他话音刚落,一个中年男人就从后面的花墙弯着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