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谓给他裹上浴巾,“去床上等我。”他不知道自己这一句话有歧义。
阴宁听出来了,虽然知道不太可能是他想的那样,还是颠颠的快速跑出去了。
他靠着床头坐好,不知道陆谓在里面做什么,他自己洗澡的时候也这么温柔吗。
他会用那双手划过红玛瑙,穿过山丘,到达密林,温柔的抚慰痛苦低吟的巨龙吗。
阴宁的身体不可抑制的持续发热,他控制不住自己,也许他应该留在里面帮陆谓洗澡。
这样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他会直接行动,把自己变成珍馐美味,泛着蒸腾的热气送到陆谓嘴边。
他不想吃,自己就主动跳进他嘴里,他不想嚼,自己就主动碰触他的牙齿。
阴宁头发上的水滴不断流下,陆谓出来的很快,他看到阴宁身旁湿了一块,走过去用吹风机给阴宁吹干。
灵活的十指穿梭,阴宁的小鸟都想飞出来啄一啄。
陆谓权当没看见,给阴宁吹完把他剥光塞到被子里,自己接着吹。
等他吹干,回头阴宁已经睡着了。
陆谓换上睡衣躺下,在睡着的前一刻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没给阴宁买睡衣,拖鞋也没有。
第二天一早,阴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阳光刺的他迅速分泌出眼泪。
他用手把眼泪揉干,往旁边一看,只剩一床凌乱的被子,陆谓已经起来了。
他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起来去洗漱。
昨天阴宁是luo睡,早上起来也没有睡衣穿,反正屋子里没有人,他掀开被子光着脚去洗手间。
鸟儿不比昨天精神,沉闷的垂着头,随着阴宁的脚步晃悠着飞。
他伸手抓了一下,松来后鸟儿依旧如此。
随它吧。
陆谓早上起来还记着阴宁的睡衣和拖鞋,附近有超市,他去转悠着给阴宁买了一身睡衣和一双拖鞋。
回来时看到又卖早点的,买了油条豆浆。
这些阴宁都没吃过,看他那么喜欢吃,以后可以带他吃遍世界美味了。
虽然亲眼看到了阴宁的巨大食量,陆谓也没有买很多。
回到家里,他把油条放到盘子里,豆浆倒在碗里。
想起冰箱里有阿徐腌的小咸菜,也拿出来一些。
他都摆放好,上去叫阴宁下来吃饭。
推开门,床上没人,洗手间传来水声,阴宁应该在刷牙洗脸。
陆谓没催,他把床单被套换了,被子展平。
阴宁出来看到他一惊,小嘴张开,圆圆的露出雪白的贝齿。
“我还以为你去上班了。”
陆谓低头看着他的脚,圆珠珠一样的脚趾因为惊讶蜷缩着,红红的和脚背的雪白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