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她脸红如粉霞,眉眼间羞涩未褪,……一看就知道刚干了坏事,这样的自己怎么去见人!
“夏今渊,看你害的!让我怎么出去。”叶简扭头,瞪向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的家伙,“你看看,我这怎么出去!”
拿着浴巾的夏今渊一看,菲薄的唇微微勾了勾,拿过她手里的毛巾打开冷水笼头,“我比较有经验,用冷水洗一洗,敷一敷就可以,保证脸色如常看不出平点异样。”
要不是夏老头还在外面,他乐意让她一天都保持现在的娇羞模样,太甜美可口,让他深深上瘾。
“跟你住了几个晚上,只要上劲立马冲个冷水澡,保管什么想法都没有,全身血液速冻,大脑无比清醒。”把毛巾稍微拧干,冷冷敷到叶简脸上,夏今渊从容道:“大大方方出去,夏老头又没有亲眼看到,他不会想那么多。”
夏总司令确实没有想那么多,听到水声的他认为叶简可能是帮夏今渊洗漱,自己儿子什么德形,他很了解,不用说,肯定在洗手间里脸皮够厚让叶简伺候他。
把警卫带上的馒头递一个到叶简手里,夏总司令语重心长道:“小叶,还记得爸说过的话吧,千万别让他太过得意。本就是个最会顺竿顺的,这会儿受了伤,准会到你面前装这里疼,那里疼。”
“你别惯着,以前受伤都自己一个人趟过来,怎地你来了就娇了呢?男人,一定不能让他娇起来,男人骨头越摔才能越经摔,不能宠,不能惯肆。”
总司令曾在湘省某部队呆了四年,有时候说话还会带几句湘省方言,“惯肆”在湘省那边就是不能太过份宠爱的意思。
湘省与南省毗邻,富军镇的部队里也有来自湘省士兵,故而叶简多多少少也知道几句湘省方言。
闻言,叶简抿嘴微笑回答,“以前没有人来伺候他,只能自己熬着过。现在有我了,我舍不得再看他一个人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