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夏队是一回事,还有你妈妈的一事呢?你怎么开口?”
指的是孙雪晴烈士牺牲一事另有隐瞒。
叶简脸上的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敛,低眸,轻道:“今天我带爸爸去看望了老叔,又看望了妈妈,从大清早一直到下午四五点,爸爸一直对着妈妈的墓碑说话,陈叔,我没有告诉他……妈妈的牺牲另有隐隐情。”
“丫头啊,你啊你啊……这些事瞒不得,你怎么总喜欢瞒着呢?”陈校长有了丝隐怒,“难不成你还想着瞒你爸一辈子?这事,能隐瞒吗?”
“都已经带你爸去见你妈妈了,可见你心里完全接受了你的爸爸,并原谅了他当年为什么离开你妈妈,事以至此,你何必再隐瞒?”
“隐瞒太多,最后累的是你自己,你懂吗?”隐怒的陈校长又心疼起来,“你这丫头,就是生怕自己身边的亲人伤心,宁肯自己一个人扛着,也不愿意说出来,这可不成!”
“你心疼我们,可我们也心疼你。而你的爸爸,更心疼!”
“这事今晚就得说,不能再拖了,你爸有权知道真相。而你,叶丫头,你真没有隐瞒你爸爸的权力。”
陈校长直接决定,根本不给叶简提出抗议的机会。
不是小事,而是大事,怎么能隐瞒。
脸色有些发白的叶简轻地点头,“好,今晚……我说。是要说才对,爸爸有权知道真相,而我无权隐瞒,陈叔,您说得对。不能再隐瞒了……。”
瞒得一时,瞒不得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