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婆妈了!我们来一场一对一的战斗,如若你赢了,本王便不再带兵追赶冷修泽而是押你入宫由父皇评断。如若你输了,那么你就要在这城门之前自刎谢罪以祭奠今日死去的百名将士!”
听到他这豪气干云的提议,四周士兵们立刻鼓噪叫好,只有谢风清十分担心,这舒王看样子已经伤痕累累了,如何还能够战胜武功本就强过他甚多的花写月?
莽夫就是莽夫!
正这么想着,却听姬轩然阴测测地笑声扬了起来:“你们二人总算是半个兄弟,正面对战万一有了死伤实在有违伦常。不若这样,大家各出三招,接不下认输的便算败了。”
这主意原本比毫无条件的撕杀要好得多,但是不知怎地,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花写月总觉得有种阴谋的味道。
他还未来得及拒绝,舒王便欣然地赞同随即跃下了马背。
微微犹豫了一回,花写月还是想不出到底不妥之处在哪里,见到舒王已经摆好了架势,他便沉下心来打算应敌。
舒王带兵打仗多年,身上肌肉虬结坚硬,外家功夫十厉害。前几日他的王妃终于怀上了孩子,他得知这一好消息后,欢喜之下竟是将院内几百斤的大铜鼎也举了起来!
右手宝刀一亮,左手紧握成拳,显然这第一招便是舒王成名的绝技“左右逢源”,他这左拳右刀的配合进攻可不同于方才汝欢的临时起意,他已经在此套拳法兼刀法上浸淫多年了。
雷霆之势,暴喝之声。舒王状如钢铁的坚硬身躯直向花写月冲击过来。
既然只能躲闪不能还击,花写月只好矮身避过头顶横劈而来的宝刀,同时身体如同陀螺急转,滴溜溜向一旁滑了开去。岂知舒王宝刀砍来是实招,左手直拳却是虚招,见花写月身子倾侧,他改拳为抓,直奔花写月背心抓来。
花写月觉得后心一团煞气袭来,他急忙手中软鞭一卷拉住旁边的大树利用这一拽之力加速,十分惊险地先于舒王逃了开去。
舒王见第一招没有成功,轻轻啐了一口来表达内心的不满,随即他扬了扬头,怒睁着眼睛向花写月叫道:“第一招便让你一让,你不要太得意。来吧,让本王接一下你这小身板的力量!”说罢,他甚为轻蔑地扫了花写月一眼,手下的士兵也极为捧场地嘲笑起来。
花写月知道,如若用软鞭攻击最终比得会是内力,这方面他未必可以胜过舒王,要想一招制敌,最佳的办法就是用银针封住其穴道。
他轻轻拈出两枚银针,摆了一个起手式便手臂微抬,银针一上一下奔着舒王胸前的穴道激射而去。
舒王见暗器飞来向右闪躲,哪知花写月早已算好时间,这直刺的两枚银针竟然一左一右在空中转向?这样看来,无论舒王向哪一方躲避都会无法幸免。
只听舒王“啊”的一声大叫,随即他便中了银针仰天倒地。定王与谢风清见状急忙赶上去搀扶,哪知舒王却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看那样子竟像是中了剧毒?